在上京医馆忙活了半天,木晚晚带着喻年像是赶场子一般到了摄政王府。
此时朱祺和正坐在王府内院的凉亭里面喝茶。
此时正值秋季,忙池塘的残荷垂着倒着,就着茶香,倒是生出几分惬意。
木晚晚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衣衫的朱祺和,公子是个漂亮公子,但一想到他的为人,脑海里面就浮现四个字“衣冠禽兽”。
“参见摄政王!”喻年和木晚晚行李。
朱祺和高冷的眸光带着几许诧异:“喻举人也来了!”
他说着起身,又添了一杯茶。
木晚晚跟喻年面面相觑,这个人可不会这么好心请人喝茶,他不是在坑人就是给人挖坑的路上。
“摄政王,您找我来想来干嘛?咱们有事儿说事,其他的就免了吧。”木晚晚无可奈何,官大就是压死人。
“喻夫人倒是越来越心直口快了!”朱祺和淡淡一笑,将茶推到两人面前:“跟我喝喝茶,聊聊天就是这么难的事情?”
木晚晚扯扯嘴角,喻年却拉着她坐下:“无妨!”
喻年说得不轻不重,木晚晚只得坐下,三个人默不作声地喝了几杯茶,木晚晚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在喝茶喝下去,膀胱都要炸了!
“既然还要聊天,那就别光顾着喝茶啊!”木晚晚提议。
朱祺和和喻年却是都抬起眸子看着她,一言不发。
这不会是让她找话题吧?
木晚晚看了一眼荷塘问了句:“今天的藕收成怎么样?”
朱祺和一脸疑惑,却是很尊重木晚晚开的话题,扭头就问一旁的宇文澈:“藕的收成怎么样?”
“回主子,这里的荷塘仅供观赏,只有农家人才会挖藕。”宇文澈耐心地解释。
朱祺和又回过头来,问向喻年:“听说喻举人家也是种地的,可是有挖过藕?”
“不曾!”喻年简单有力:“但是替别人家挖过藕!”
木晚晚不想这几人还真的聊起了挖藕的事情来。
“哦?听说藕断丝连,可真是这样?”朱祺和已经问起了白目的问题。
喻年点头:“心藕成丝,虽断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