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和百晓楼的人正在想方设法帮他解毒,听说这个木晚晚医术了得,属下担心她真能解开喻年体内的毒。”
“她解不了,”男子的声音充满了自信,“除非我帮她一把。”
报信人很不解,好不容易可以借这个机会除掉喻年,又为什么要帮?
女子的娇呓声忽然停止,报信人又忍不住往床帷上看,只见女子躺着不动,男子正在整理衣冠。
报信人不禁心生疑惑,怎么忽然就停了?
想到某个可能,报信人赶紧低下了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腾正天的病治好了?”
“没有,去给腾正天看过病的人都说那是花病,应该是治不好了。”
“将七虫七草的材料单子给木晚晚。”
报信人疑惑,想问为什么,却不敢过问主子的事,只好答应:“属下这就去办。”
报信人一走,男子才从床帷后面缓步走出,只见他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裸露的皮肤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好像刚刚床帷后面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一般。
随着他的走出,浓郁的血腥味也慢慢在房内蔓延。
男子眼底的厌恶越发明显,轻口对门外守着的黑衣人命令:“将尸体处理了。”
两名黑衣人闻声进来,直奔床的方向去。
报信人办事速度很快。
卷帘阁这边很快就收到了匿名信件,里面仔细罗列了喻年所中的七虫七草毒所需要的毒虫毒草名字。
“是谁送来的?”木晚晚看着空白的落款,十分不解。
黄姑娘也是一脸凝重:“这封信是一个瞎眼乞丐送来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有人在监视我们。”木晚晚得出结论。
“不可能,”黄姑娘板着脸,“卷帘阁内大多是百晓楼的兄弟姐妹,从来都只有我们打探别人消息的份,外人休想从我们这打探到任何消息。”
木晚晚却不这么认为,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是什么,总会有破绽和漏洞的。
“隔墙有耳,防不胜防,还是谨慎些好。”
明鹤却是沉着脸说:“将卷帘阁上下所有人都仔细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