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咱们做人要厚道,李老待我不错,还是不要把阿庄挖走了。”木晚晚瘪瘪嘴:“我再想想办法吧。”
“晚晚,你们以前的账房是何人?”喻年冷不丁问道。
木晚晚想了想道:“好像是李老的儿子!”
“我觉得你大可以挖走阿庄,因为李老可能也是有意逼走阿庄吧。”
“此话怎讲?”木晚晚一头雾水,怎么职场争斗也跟个宫斗似的?
“你试试便是!”喻年也不再说其他,直接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先回周府吧。”
“这么早回去吗?我还要干活儿呢!”木晚晚不想回去,周府那群女人太麻烦了,天天斗来斗去的,周小莲一夫当关,可是四太太知道木晚晚和周小莲走得近,老是找她闹事儿,她都快烦死了。
“周府派人通知我说,那里有人找我们!”
“谁啊!”在这京城,他们除了认识明鹤跟顾客为没有老熟人吧,其他会找他们的只会是仇人!
“顾可为!”
木晚晚一听,心头拔凉:“顾可为要是去了周府,咱俩不得要完蛋?”
喻年倒是不以为意:“无妨,刚好我们也可以看看周府的动静。”
木晚晚点头,就收拾东西,又跟李老请了个假,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周府,顾可为穿着一件紫色的骚包紧身长袍,端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一脸不可一世。
木晚晚一瞧,恨不得剜去自己的双眼,实在是太辣了。
“顾大人有何贵干?”木晚晚举步进来,见厅堂内只有顾可为一人,笑道。
喻年却是躬身行礼,顾可为忙道:“喻举人不必多礼,本官就是闲得慌,来拜访一下旧友!”
这话一说,将木晚晚跟喻年和他绑得死死的,木晚晚忙撇清道:“我们跟顾大人可没啥旧情哦!”
这种情况下,顾可为还说这种话,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喻年自然也知道,他不动声色,顾可为笑得一脸小人得志:“喻夫人,很多事情咱们心照不宣,本官从来都不会白白去伸手就一个人,除非这个人有用!”
木晚晚想起了前尘往事,立马心里一咯噔,这个骚包是来讨债的啊。果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顾大人,请回吧,您的良苦用心,在下与晚晚自是懂得,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我们有没有那更是不着边的话。”
喻年想要送客,顾可为却像是赖上了他们,还是纹丝不动:“本官心里有数,喻举人,本官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