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医馆附近的小巷子里面找了一个空置的四合院,跟屋主谈了价钱,租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木晚晚和喻年便都在张罗新房子的事儿,也甚少来医馆。
木晚晚也可得如此,近些天胡大夫因为树根不见了的事儿,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好几次她都差点说出了树根就在她手里。
她刚好等这几天,胡大夫忘了这茬。
果真房子弄好后,再去医馆时,胡大夫也只会隔那么三五天提起这件事儿,再过些天,小半月,他便忘了。
因为再过二十来天,喻年就要去京城赶考了,木晚晚一直在做准备。
喻年那边还没有松口,她也不着急,只要钱够了,喻年不让她去,她也能去的成,
医馆的连锁店已经开得如火如荼,付大发确实也是经营的好手,没多久,几个连锁店也开始盈利了。看来成为青州城第一医馆指日可待。
晚上,罗宵吃过晚饭就带着自己新买的猎犬小罗出去遛弯了,喻年坐在院中看书,木晚晚洗过碗筷便一直陪着他。
辰时到了,外面风大,喻年带着木晚晚进了屋,木晚晚玩着喻年修长的手指道:“相公,你当真不带我去京城?”
“晚晚,为何又要重提此事儿呢。”喻年反手握住她调皮的小手,眼神带着宠溺:“我也很想带着你一起,但是京城是多么凶险的地方,你心里应该也很是清楚。”
木晚晚嘟着红唇,不依道:“没有我给你做饭,你吃饭会香,没有我监督你学习,你考得上状元吗?不搂着我睡觉,你睡得安稳吗……”
木晚晚还没有发完牢骚,喻年突然将她抵在墙上,突如其来的壁咚,让木晚晚脸红心跳,还有这小期待。
她眨巴眨巴眼睛,红着脸看着喻年,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说,是赤裸裸的诱惑。
喻年咽了咽口水:“吃不香,考不上,睡不着!”
“那你一定要带上我。”木晚晚贴在他胸膛上,她不愿意喻年一人涉险,
软糯的声音蛊惑着喻年,柔柔的身子满满地吞噬掉他的机智,他俯首,情不自禁地攫住木晚晚的双唇。
木晚晚眼睛瞪得老大,心头小鹿乱撞。
她的手因为紧张,死死地拽住了喻年胸前的衣裳,因为她太过用力,以至于直接扯开了他的衣领。
他想要进一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拉住木晚晚的腰带。
大手已经落入了她的腰间,突然一声“汪汪汪”,喻年和木晚晚双双拉回了神志,罗宵牵着小罗,左顾右盼,假意咳嗽。
木晚晚面红耳赤,喻年慌忙将木晚晚的衣襟整理好,也没说话,牵着她直接进了卧室。
木晚晚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刚刚她跟喻年在做什么?差点就生米煮成熟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