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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江洋拿调料筷子,顺手打开了电视。
一切弄好后,安容端了菜上桌,锅里的汤底正好开,江洋把羊肉放了下去,还没等开先喝了口酒。
“吃点菜再喝酒。”夹了些丸子到江洋碗里,“吹凉了再吃,别烫着。”说完这才放入自己想吃的。
江洋早习惯了这位贤妻良母,一边笑嘻嘻的吃,一边不免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走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又偏偏找不到一个好的人。
边吃边喝,两人有得没得说笑着,也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去说些扫兴的东西,不知不觉锅里食材少了一半,啤酒也灭了一打。
江洋红着一张脸,这个人一喝酒脸就红得和关老爷似的,可她酒量其实是极好的,用科学点的说法,这类人身体对于酒精挥发的快,不易醉,倒是和她对坐的安容,她的脸色依旧,面上瞧不出半点异常,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和弹跳球一样,让人觉得指不定上面那根系着的皮筋就断了。
“我今儿就在你这里睡了,”江洋不易醉,但她一喝话就多:“唉,现在轻轨地铁一条一条的建,买自备车的越来越多,油价又一个劲的涨,做市区短抛路又堵,这钱越来越难赚了。”
安容想了想说道:“嗯,你这活其实真不适合女人做,不说安全问题,对身体也不好,我听人说,常有司机憋尿得尿毒症的。”
“唉”江洋叹了口气,手下意识地摸出了一包烟,抬头看了安容一眼,又把烟放下了:“这事我也知道,我以前也和你说过,我初中读完就出来混了,这年头,大学本科都找不到活,别说我这么个高中都没混上的,再说了,我这个人喜欢自在,开出租想停就停,想不做就不做了,在公司上班就绑死了,最重要的,我这活做一休一,接触的人也就是修车的和搭班,大家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交情,也没有人会问这问那,八卦来八卦去的,我是情愿累点,也不想和那么多三姑六婆性子的人打交道。”
安容没劝什么,这头一条还没什么,这年头说是要文聘,但其实还是门路重要,后面的她就无能为力了,只是,江洋不愿坐办公室,到底是为了性子更多些,还是为了不想和人交际更多些,就说不清了。
“你别为我操心,我顶多也就再做个一两年,趁现在多赚些钱,大概也要回去了。”江洋终于耐不住,点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安容也不晓得说些什么好,别看现在是都2012年了,许多地方仍有相当保守的传统,好比在温州孩子十七八-九就定婚,女的一毕业就该结婚了,拖到25之后就算老姑娘,嫁不出去也没有人要,家里还会被人指指点点,江洋的家乡就是那一块的,她已经27了,家里头为这事不晓得催了多少回,吵了多少回。
正感慨无奈,江洋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看电话号,自嘲地咧了咧嘴,又吸了一口烟:“手机这玩意就是不好,你在哪里都能够被抓得到。”说完,接起了电话。
安容自顾自地烫着羊肉,那些带着浓重口音的乡土话她听不动,但她也能够猜到些。
“好好好,知道了,过阵子就回去,我车上有客,不能多说,挂了。”江洋把电话往沙发上一扔,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啤酒。
放下了空杯,江洋往后头一靠,头仰着盯着天花板。
“什么时候回去?”安容听懂了那最后一句。
“才过完年,也没有这么快能找到人帮我完她又是一声长叹。
安容又给她夹了些菜,“别想了,吃饭想太多,对胃不好。”
两打啤酒喝得精光,大多数都倒在了江洋的肚子里,后来她觉得不过瘾,又吵着把安容收藏着的一支红酒给灭了,又是烟又是混酒,转个头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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