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满眼的失望。
她调教了司徒钊六年,日日带在身边,自认倾囊相授。
她知道司徒钊或许是因为司徒宴占了上风,让得他们之前狼狈逃窜而有所不忿,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种时候生出直接杀了司徒宴的念头来。
先不说司徒宴身边守卫重重,他们杀不杀得了。
就算是能杀,一旦司徒宴身亡,同在玉霞观中的他们没一个能逃得掉罪名。
他们之前所有的准备都会付诸流水。
那些辅佐司徒钊,跟随他们出生入死的人更没一个能有好下场。
更何况,以她的身手,想要杀人易如反掌。
如果杀了那些皇子就能一了百了,让司徒钊顺利登基,她又何必等到今日?
云卿只觉得对这个徒弟前所未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