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要如何拒绝。
季月：【是老师刚才给我发的消息，两个老师决定的。】
隔着屏幕书容都能感受到季月的无奈。
书容也放下了自己刚才没有依据的猜测。
书容：【OK】
这是他们仅有的对话，再往上翻，他们分手之后的每一次对话都是事出有因，而且都很简短。
书容彻底确定了，自己就是想多了。
她有点好笑，自己今天一定是被沈辞带跑偏了，所以才会疑神疑鬼的。
第二日一早去张玉山老师那里的时候，果然季月已经在了。
张玉山老师很不情愿地看了荀成大师一眼：“我们看你们两个风格各有所长，或许可以学习一下，所以今天就把季月也叫过来了。”
书容礼貌回应：“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书容刻意没有去看季月。
或许是昨天的疑神疑鬼起了作用，她总觉得这个时候要是往季月那边看的话，那恐怕就解释不清了。
因为风格不同要互相学习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相识的原因，现在分手了的两个人再听见这句话，当然不那么自然。
偏偏两个老师并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荀成大师还突然开口：“阿月你一直看着书容干什么？该不会还想跟昨天一样再比一次吧？”
“不了不了。”季月笑着否定了。
书容也是在这个时候收到的消息，是沈辞发过来的，说是协议拟好了，要给她送过来。
她皱着眉看着那条消息。
昨天书容以为沈辞说的送过来，是让小李给他送过来，没有想到，居然是沈辞自己送过来。
书容回复：【我现在有事，你让小李下午给我送过来就行了。】
沈辞：【是在张玉山老师那里吗？】
书容看着这条消息不知道怎么回复，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答应了下来。
沈辞看着屏幕上那个“好”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