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术双眸不满的眯起道:“不过说他句这个,你便心疼了?”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如今小命还在白术手里,万万不可同他吵起来!
花蝉衣道:“我并未将这些事告诉过我的夫君,你不了解他,何必如此编排他?”
白术:“那你为何不告诉他?还不是知道你那夫君就算知道了也护不住你么?”
花蝉衣无言以对,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白术在拿自己同东子哥比较的错觉,冷哼了声:“行,我夫君比不得你总可以了吧?”
反正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花蝉衣偏还就喜欢沈东子那种平民百姓,白术爱怎么说便怎么说,自己只管顺从他便好了,
当初既然上了白术这条贼船,花蝉衣自然清楚,若是想下去没那么容易,如今只好顺从。
白术瞧花蝉衣眉眼低垂,一副顺服的模样,心下痒意更甚。
然而白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断不可为儿女私情坏了大事,若花蝉衣不听话,他一定会亲手了结了她!
好在花蝉衣足够聪明,想来也看的出,他们二人之间那点交情不足以让他对她心软。
白术离去后,花蝉衣面色沉了下来。
她如今身为路郎中的弟子,在京中小有名气,在外人看起来似乎已经不错了,然而花蝉衣自己心中清楚,她背后没有靠山,真论起来,或许连小然都不如。
花蝉衣原本也没准备争名夺利,想着带着沈家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过如今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如今上了白术这条船,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了。
他日若是想摆脱掉靖王或是白术,花蝉衣知道自己需要一个绝对强大的靠山,可是出身这种东西是注定的,她身后没有家族势利,单凭自己绝对是以卵击石。
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和白术达到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想办法从他那里汲取到更多好处。
这绝对是一条无比漫长且危险的路,花蝉衣打开窗,吸了几口冷气,才压下了心头烦闷的感觉。
她不过想过上正常人的安稳生活,看样子还差得远呢。
……
学堂成绩出来前这几日,花蝉衣几乎没出家门,是她过的最自在的日子,然而平淡安稳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学堂出成绩当日,所有人都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尽管其中许多直接弃权,注定来年被学堂退学,也对这次名次很是好奇。
赵太医等人倒是不见丝毫紧张,红榜张贴出来之前,小然还不忘凑在四公主跟前儿阿谀奉承。
小然虽愚蠢,却也看的出,张晴之,四公主等人明面儿上清高,实则都喜欢听一些阿谀奉承之词。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外面等着张贴红榜,突然,人群的骚动声结束了,不少人不约而同的想着门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