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医生很快就赶来了,萧程慷亲自去校门口接的,那是个七十多岁的小老头,长长的白胡子不正经的打了个小辫子,长至喉结左右的位置。
年纪虽然不小,但身子骨很硬朗,得亏养生得当。
在校门口见到萧程慷的第一面,他就笑眯眯地问道:“慷小子,你这是找着对象了?”
萧程慷笑道:“不是,就普通同学。”
钱医生俨然不信,一副早就看透一切的表情:“普通同学能让你亲自打电话请我过来,在丝蒂安两年也没见你为哪位同学操过心啊。”
萧程慷懒得解释,夸张道:“您爱信不信,赶紧的,去迟了他腿就断了。”
钱医生:“哼,断了就断了,本神医给他接个腿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
带着钱医生回到高滓江公寓,萧程慷还没开口介绍,钱医生就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没管那受伤的腿,反而是对高滓江的胸肌拍了拍,又抬了抬高滓江的手,对着胳膊敲了几下,最后转身对着萧程慷竖起了大拇指:“眼光不错,身子倍儿棒。”
“不过,”他话锋一转:“alha最重要的还是身体的能力,这得检查检查,靠谱才行。”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高滓江的某处,缓缓的将手伸了过去。
吓得高滓江拖着伤腿往身后挪了几步。
萧程慷也跑了上去,瞪眼道:“您干嘛呢,他真的不是!你给我好好看他脚!”
钱医生狐疑,问道:“真不是?”
萧程慷:“真不是!”
钱医生眼底有几分遗憾,他叹了口气,开始认真诊断高滓江的脚。
高滓江对两人的互动不明所以,他僵硬的扯起了嘴角,道:“您就是钱医生吧。”
“嗯。”钱医生淡淡的回应道。
唉,白高兴一场,不是慷小子的对象连看病的激情都没了。
他例行摁了摁高滓江红肿的脚脖子四周,问疼不疼,高滓江如实回答。
见钱医生停下动作起了身,萧程慷问道:“怎么样?”
钱医生回答道:“没什么大碍,一般来说涂一周的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