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无数的黑白裂火，不断地融合，不断地融合。
然后，整个画面变得无比诡异复杂，火焰的颜色不断地变幻的，然后渐渐地趋向于透明。
阳顶天睁大了眼睛，想要找到和无尽永峰下面哪怕有一点点不同。
但是他失败了，眼前的情形和无尽永峰底下一模一样。
只不过规模大了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倍。
所以一眼望去，整个几十万里的深渊边境，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
这个画面，真正让人无比之震撼。
但还是那个问题，阳顶天跳不跳？
阳顶天面临了和妖岐一模一样的问题，甚至摆在他面前的情形更加恶劣。
当时妖岐想着，这万一是永舍老师的陷阱怎么办？而阳顶天早就目睹妖岐跳下去死的那一幕了。
现在，阳顶天真正彻底明白了当时妖岐的心情。
一旦退缩，一旦不跳，就永远永远失去了得到虚空裂火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你就永远失去了知道答案的机会了。
所以当时妖岐尽管预感，这很有可能是永舍老师的阴谋，但他还是跳下去了，然后他就死了。
那么阳顶天应该怎么选择呢？
他曾经有一段话，或者说是引用别人的一段话。
不是不可以赌命，但一定要在没有退路的时候赌，到了绝境的时候赌。
那么，眼前是绝境吗？
当然，或许可以说，当时妖岐之所以死了。是因为那个深渊边境的规模太小了。
那么眼前这个深渊边境大，大了几十万几百万倍，可是那是不是意味着死得更脆啊。
……
跳不跳？
跳就意味着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