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姐,真是不讨喜,有事没事就上眼药。
你说说,你都拿了第一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知著自是想不到,问题就出在对方拿了第一,她却没参加考试。
人家原要兴冲冲地将她踩在脚下,结果,对手竟没参加?
这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都不得劲儿。
温知著没想那么多,她行完礼,像是没察觉温宏毅脸色不对似的,一起身,便大声道:“儿臣此番前来,是来为父皇贺喜的,恭喜父皇、贺喜父皇,我大印有喜啊!”
温宏毅、温知婷:“?”
温宏毅沉声问:“何喜之有?”
“父皇,您看这是何物。”
温知著把印好的两张纸,送至温宏毅面前。
温宏毅展开两张纸,上面写着熟知的论语。拢共就两句话,他一打眼就看完了,没看出个所以然的他,一抬头对上温知著灼灼目光,心里疑惑。
难道,是朕没看仔细?
他复又低头研读,还是原原本本那两句话,不多一字、不少一字。
“父皇,您有看出什么吗?”
“……字还得再练?”
“……”扎心了。
温知著走上前:“父皇,这就是儿臣要给您说的大喜之事啊。”
温宏毅茫然。
温知婷看不过眼,开口:“三妹,你讲了半晌,也未说是什么。别说是父皇,我也没懂哪。”
温知著回头,看起来惊讶极了:“啊,原来二姐也在呀?”
温知婷:“……”她一个大活人,一直在的好吗?
温知婷故作大度地笑了笑:“三妹,二姐错了,不该……”
温知著猛一拍脑门:“父皇,二姐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