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庄湳朱茗茗凑得极近,那距离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只有两人经常黏糊在一起,才会浑然不觉。
看着这一幕,可不是两人有戏是什么?
秦灼佩服地望向许牧:“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
许牧无语地看他一眼:“都说了哥是恋爱高手你又不信。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等着输吧你。”
“切。”秦灼无语地率先跑去拿水管,许牧只能去开龙头,结果水阀刚拧开,一道水柱就朝他这边来。
许牧连连跳脚躲开,气急败坏地用大不列颠语咒骂始作俑者。
秦灼哈哈笑着道歉:“抱歉抱歉,没控制好方向。”
“草,你分明是故意的。”
菜园里兄弟俩打起了水仗,偶尔传来一声脏话或哈哈大笑,惹得客厅里的人也连连往外张望。
江澈正在研究军棋,被院子里的人吸引抬头。
庄湳还以为他会跑去打水仗,谁知江澈只是摇摇头老气横秋地说:“小灼阿牧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