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刘桂萍饿了两天没吃饭,人虚的很,胃里没东西,农药没刚喝一口,胃里反应大,大多数吐了出来,仅有一点到肚子里,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又在医院洗了胃。本身医生要住院一晚上,可刘桂萍一听到自己没事,还要花钱住院,死活要回来。
徐长民和徐奶说话的功夫,眼睛瞅到一旁的周子青,皱着眉,又看到屋里哭着喊着心肝肉的刘家老太,脸色往下沉了沉。指着一旁的周子青问圩徐奶,“刘家人过来打人了?”
徐奶摸摸抹去眼角泪水,不知声,可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徐长民气的双手叉腰,三秒过后,一把扯着周子青进了东屋。
东屋刘老太正坐在床沿上,拉着刘桂萍的手又哭又骂,旁边刘家人跟着劝,怎么就想不开呢,哪有迈不过的坎云云。
跟着一起的去医院的徐村人,喝了口热水就准备回家,谁想到徐长民拦着先不让走,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就没走。
周子青被拉着进来,刘家人看到后,恨得眼眶子发热,“白眼狼,你看你把妗子害的,你要还有点良心,就过来磕三个响头赔罪。”说这话大嫂子,就看不惯周子青那张冷冰冰的神情,怎么看怎么碍眼。
徐长民长呼一口气,黑沉着脸站在人群中间,目光扫视一圈刘家人,又独独看了一眼躺床上的刘桂萍。粗喘一声后,把周子青拉到前面来。“你们谁动手打的孩子?”
东西两边人家,以及距离靠的近的,听到拖拉机的响声,都纷纷过来看两眼,想知道人怎么样了。结果围在东屋门口一圈人,有人拉着跟着去医院的人问情况。知道刘桂萍好好的后,又有些搞不清楚屋里现在什么情况。
“屋里什么情况?”
“不知道,长民不让走,说等下还有事。”
问不出来,索性扒着空隙往里看。都好奇里面要说什么。
“你们谁动手打的孩子?:徐长民阴沉着脸看着刘家人又问了一遍,这一回提高了力度,屋外面的人都听到了,跟着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刘家人面面相看,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刘家大嫂子打头阵,脖子一扬,粗声粗气的应道:“怎么滴,我们刘家人打的,把人逼着喝药自杀的东西,还不能打了?今个没打死都是我们仁义。”
说话蛮横成这样,顿时让徐家村的人不喜起来。
人群外面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几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啊。”
徐长民上下打量周子青一眼,“来个妇女,把孩子领屋里看看打得重不重,找点药涂涂。”
西边大嫂子一听,喊着自家婆婆把周子青拉进屋里去。
周子青一走,徐长民看着刘桂萍和徐长胜,又看看刘家人。黑着脸说到:“今个刘家人在,徐家村的人也在,索性在这把话说开了,生的以后再发生别的事。徐长胜,你现在住的房子,所属的宅基证上,是不是写的你姐夫,周明松的名字。”
徐长民一点名,所有人都把视线凝聚在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徐长胜身上。
刘桂萍一听,表情焦急的要坐起身,可浑身没力气起不来,急的要命,扯着撒嘶哑的嗓子叫唤,“啊,不,不是,房子是..啊咳咳咳咳。”越急越咳嗽,越说不清楚。
徐长民不看刘桂萍,“徐长胜,是不是写的周明松的名字。”
徐长胜拧着眉头,一脸恶气的粗哼一声,算是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