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看着他,看着他是怎么假借长辈的亲密,用手搭了人的腰。
恶心,太恶心了。
他拿着礼物,看盒子的模样是一条项链。
陆周月见的太多了,她还是眯着眼睛笑了笑:“谢谢郑叔叔。”
众人纷纷动了起来,什么夸奖的词都往陆周月身上装,夸张的、不夸张的,陆周月就站在母亲身边笑,虚假又客套。
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靳行之想,之前怎么就不知道这些人有这么恶心呢?
他没忍住起身坐起来朝陆周月走,那些以正人君子出现,跟陆周月爹妈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拉着陆周月的手嘘寒问暖。
在学校过得好不好?
成绩怎么样啊?
陆周月有板有眼地说着,不动声sE把手cH0U出来。
这个叔叔,那个伯伯。
靳行之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伸手把人扯出来,看到周nV士远远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香槟。
“他们怎么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
靳行之有些崩溃,拽着人到了中间的位置,一遍遍地重复着。
陆周月停下来,顺手端起来面前的蛋糕,叉子在上面搅动:“你以为呢?生意哪这么好做。”
她习以为常。
“生意?”
“不然呢。”
陆周月嗤笑了一声。
这名利场里一环扣一环,他们捧着,是因为需要,是因为想要捧着你。
一旦有一天这些人发了狠心,那就要面临墙倒众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