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之前写信托你姨娘给我带了些家乡的奶豆腐,前两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现在想起来赶紧问问。你有没有给我带啊?”

    ……奶豆腐。

    越西辞心再次悬了起来。

    她很确定自己的行李里没有这种东西。

    一块奶豆腐的保质期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她从肃州赶到这儿都要花上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可能会带着奶豆腐千里迢迢的进京。

    越西辞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是越南诗在试探她,就像她刚刚试图套越南诗的话一样。

    谁知道越南诗口中的“奶豆腐”是不是什么东西的代号呢?

    越西辞暗暗在心里骂了句娘。

    怎么别人穿书都能继承点原主的记忆,到她这儿就什么都没有!

    正当越西辞在心里纠结着要怎么回复时,越南诗却率先给了她解释。

    “瞧你,一块奶豆腐也就能放个三四天,我怎么可能写信叫你给我捎奶豆腐过来。”

    越南诗说着,拍了拍越西辞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越西辞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院子的门口。

    “簌簌簌——”

    风吹的更加猛烈了。

    渐渐泛黄的树叶难以抵抗这样猛烈的夏风,被吹得七零八散,落在泥泞的土地上。东边的太阳依旧散发着炎炎热量,却已经升过了最高点,正往西方踽踽而落。

    越西辞逆着阳光,盯了它许久,轻声开口:

    “岫玉,你能联系到沈凭舟吗?”

    ——

    越西辞不知道岫玉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联系到的沈凭舟。但毫无疑问的是,她的动作很快。

    快到太阳还没落山,沈凭舟的便再次穿过了那扇摇摇欲坠的纸窗,轻车熟路地坐到了越西辞床边的小几子旁。

    “小丫头,咱们这才分开多久,你就这么想我啦!”

    越西辞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