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cHa0Sh的雨天,四周的空气凝了水珠后变得厚重,压得他喘不上气。
刚刚发育的郝翠翠哭得鼻头红红的,无助地哀泣,她说自己变成残疾了。他安慰她,“没有。这是正常的。你看,它现在是不是出来了?”
他的指腹捏着一颗小小的,粉sE的rT0u,上面Sh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他刚刚在帮他的妹妹x1rT0u。
下一秒,郝翠翠喜笑颜开,抱着他,还亲他的脸,甜甜地说,“哥哥你真好,你下次还要帮我弄出来呀……”
光lU0nEnG滑的皮肤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得快极了,正要拿手去m0一m0,突然,眼前的郝翠翠凭空长大了几岁。
个子更高了一点,头发也长了,脸蛋上的婴儿肥也消褪了一些,一双眼睛连g带媚,泫然yu泣,“哥哥……”
她脸上有痛苦之sE,却又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往下看,看到手中r0Un1E着一对饱满圆润的r,下面是平滑的腰腹,再往下……
他的yjIngcHa在她的yda0里!
他控制不住地,自发地,cH0U动,感受到那里的紧窒和Sh滑,他重重地喘息,嘴里叫着,“好翠翠……让哥哥再cHa一会儿……”
“呜呜呜,已经好久了……”郝翠翠委屈地抱怨,“你说话不算数。”
郝彤光随口捏来一个借口,“你这次落了这么多作业没写,就该被好好惩罚。”
郝翠翠乖顺地点头,任由他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一些。正待要看清腿心的盛况,突然窗外一声响雷……
原来是外面路过一辆汽车的鸣笛。
郝彤光醒过来,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这种事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第一次梦见郝翠翠后,醒来发了好久的怔。
郝彤光从小就是好学的孩子,在同龄人还是流鼻涕的皮孩子时,他已经在医生妈妈的书房看过了人T彩绘。两X知识对他来说,真的就是生理知识而已。
所以他一开始对郝翠翠真的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是觉得她需要矫正而已。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做关于她的春梦,他真的不知道。
而这种事,显然是没有办法问人的。
也是同时,他突然就对那些男生挤眉弄眼的暗语无师自通。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有朋友跟他聊起nV孩子,他用的严谨的学术用语会让他们那么无语……
天才微微亮,家里还没有人起床,他去卫生间洗了内K,出来正好逮住要偷溜出去的郝翠翠。
她穿了一件翠绿的裙子,背着鸭子形状的包,脸蛋像红苹果一样饱满红润。看见他的那瞬间,表情立刻耷拉下来,苦着脸,“你周末都不睡懒觉的吗?”
郝彤光忍住想去揪她脸的念头,板着脸,“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把包往后拉一拉,“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