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伦,我知晓长房那边有颇多议论,还需你多加管束,特别是这个时候,咱们内部可不能乱啊!”
窦博伦道:“我已斥责过他们,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到幕后之人。”
“这一连串事情殊不简单,那个萧墨白,加上这次传谣的男子都来历神秘,依我看,目标不光要放在秦川那几个人身上。”窦炳之说道
窦文才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
“这两件事都是在唐宁来之后发生的,包括窦晓那一件事儿,一共三起,两月之间出这么多事,不是太巧了吗?”
窦文才神色凝重,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
窦博伦道:“窦晓那件事与他无关,窦晓的书信不是都说明白了吗?”
窦炳之不再言语。
……………
唐宁木屋外,方圆御剑而至,径直入内行了一礼:“师叔,您唤我?”
“词谣已人尽皆知,窦家那边有何反应?”
“窦家长房那边颇有不平之意,咱们情报站内有好几名皆是长房子弟,我旁敲侧击,也曾听他们私下议论,得知他们意甚不平,要找二房讨要说法,但被窦博伦压下。”
“窦家那边也在全力调查此事,以窦英杰为首,几名窦家弟子沿着传谣之人抓到了放消息的市井无赖,昨日,窦家放出消息,能提供线索者,赏二千灵石,看来他们有些着急。”
唐宁微微颔首,窦家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你没有暴露吧!”
“没有,他们贴出来的画像是我所戴的人皮面具。”
“嗯,是该收网了。窦家大肆放消息悬赏,却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看来已经怀疑上我了,再不收网恐怕就要跑了。”唐宁沉吟道,他颇有些无奈,若非萧墨白从中插一手,他不会这么着急,亦不会被窦家怀疑上。
“请师叔吩咐。”
“窦英杰不是在四处找你吗?漏个面,将他引出来。”
“是,弟子明白。”
方圆退出木屋,将人皮面具戴上,御起飞剑来到一破败屋室前,屋内一名贼眉鼠目的男子正拉扯着半老徐娘,双手在其身抚摸,将其衣物渐解。
“你干什么,小心那老家伙回来。”妇人轻轻叱道。
“放心,他赌钱去了,一时半会儿且回不来呢!”男子道,上下其手,将其衣裳一件件拨解。
“咳咳咳。”门外传来一阵咳嗽,屋内两人立时变了颜色,面面相觑,女子赶忙穿上衣物,轻声道:“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