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和苏念醒来，他第一次对她下令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没有兴趣碰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你的身体我没有染指过。”
“再见。”
里奥深深叹了一口气，薄生临出门前，他看着薄生装枪的。
他除了以往准备的装备，还单独准备了这么一把枪，只有一颗子弹。
薄生转身走了，他不在需要苏念任何的回答。
里奥看了苏念一样，也没有说什么，跟上了薄生的背影，只有薄亦缓缓走到了苏念的面前，他笑着很灿烂，终于像个孩子了。
“再见啦，妈妈。”
苏念蓦然抬眸。
薄亦已经摆了摆手，走远了。
再见的意思不是真的会再见，也会是再也不见。
苏念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抱住了。
伏星州的温度从来都是让人这么迷恋的，被他抱着，像是天塌地陷都不重要了。
苏念皱眉拿开他的手，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了伏星州的胳膊上。
她语气很不好，“你一个人来的？”
肯定不是，卡马讪讪的带人走过来了。
他觉得他得背锅，但是他又觉得好委屈，他完全是听从伏星州的命令啊。
但是卡马现在是打心里接受苏念。
从苏念疯了一样挣扎了特工的控制，替伏星州挡了这一枪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也许苏念真的值得伏星州放弃这一切。
储王也好，财团继承权也好，未必比得上她。
伏医生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他的苏小姐会生气。
果不其然，苏念从上了飞机，一直到降落北城，半句话都没有跟伏星州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