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的铁门前一片白茫茫，似是无人踏足过这片区域。
乔川打了个电话，很快走出来一个警察给他开了门。
宋凝云接到电话的时候，乔川已经走进了房间。
宋凝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对着听筒说了一声，“是，明白。”挂了电话。
“乔川先生是吗？”宋凝云放下电话看着乔川。
乔川冷着脸点了下头，“我要知道苏念在狱里发生了什么。”
蓦然听到苏念的名字，宋凝云心里颤了一下，才微皱着眉头问道，“我方便问一下你是苏念的什么人吗？”
宋凝云这个问题让乔川的目光闪了一下，他面色凝了一瞬，没有开口。
见乔川不想回答，宋凝云也没有追问。
她已经接到上头的电话了，再说乔川也只是来了解一下这件事。
她走去档案室翻出了苏念的档案。
递给乔川，在一旁等着。
乔川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有些陈旧的纸页上，脸色愈来愈寒。
许久，他将那本档案放回了桌子上。
宋凝云拿起，低声问道，“好了吗？”
“这件事……慕如风知道吗？”乔川抬起了头，静静看着她。
宋凝云微微一怔，旋即轻轻摇了摇头，“慕先生后来没有再来过。”
从强行让人给苏念做了流产
手术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乔川的手发冷，他握紧了坚硬的拳头。
起身走向了门口。
宋凝云一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出房间，消失不见。
翻开苏念的那页档案看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