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晏想了片刻,说道:“如此,那便让老夫来做这个诱饵吧,既然已经有人盯上南川的严州营旧部,那么当年涉事的医者一定也为他们所忌惮,放出我还活着的消息就能够看到忍不住前来动手的究竟是安国公的人,还是另有其人,我们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任由坏人逍遥法外。”
凌靖尘则知道,若要继续调查下去便不得不试探安国公府。
“殿下的为难之处,我们明白,此事交由我们商议便好,最后的方案今天日落之前交予殿下过目便是。”姜卿言知道上官谦与凌靖尘多年同门之谊,此事确实有些难做。
谁知道,凌靖尘却没有丝毫偏袒之意,斩钉截铁地说道:“无妨,这是一次清者自清的机会,若上官严诚有罪,则不应该让华家上下数十口因为他而不明不白的去死,也应该为更多无辜之人讨回公道。”他看向姜卿言,似有深意地问道:“卿言大哥,你今日有备而来,是不是?”
“法子自是有,自从南川境内的严州营旧部被人盯上,便可以看出有人自乱阵脚了,我们动作必须要快......我看,今日午后放出便子桑前辈在西城郊区露面的消息,不出今夜,该来的便会来。”
凌靖尘和姜卿言一同看向子桑晏,这位老医者点了点头。
因为,浮言药阁前任阁主子桑杰便葬于西郊林地,子桑晏在清明前后祭拜扫墓,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