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业仔细想了想刘亿如说的一切,不得不承认,他动心了,但是,有些问題不解决,这个险棋,却也是不能轻易走的。
“你说的固然有理!”段业缓缓说道:“但是有个问題,这一次大家虽然私下里打打杀杀,公开可沒有撕破脸,如果我贸然出手,狙杀沮渠罗仇,跟卢水胡怎么交代,跟节下怎么交代!”
“大人宽心!”刘亿如轻轻一笑:“贱妾有把握,把这事儿做的干干净净,一点让人抓不住把柄!”
看刘亿如笑的如果小狐狸一般,段业心里不禁痒痒的,而刘亿如正在说事儿,却突然发现段业的眼神不对,就像……就像看见猎物的狼一样,不由嗔道:“大人,说正事儿呢?”
“喔喔!”段业干笑了下,道:“既然你有把握,那么这个事情,就你权负责吧!”
“大人你同意了!”刘亿如惊喜道。
“原则上同意,不过,在你决定实施前,一定要把每个环节推敲好,要确定万无一失,还得把细节交给我看一下!”
“恩,大人请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做的周密!”
“不过……”段业突然严肃起來,他站起身來,走到刘亿如身边,扶着她得双肩,柔声道:“这件事,说起來算大事,对于我來说,却是小事,但有一件大事,你却务必要记住!”
“什么?”
”这个事情,能做成,自然很好,做不成也沒有关系,机会很多,不急于这一时,但你一定记住,你的安,比什么都重要,我宁愿你把事情办砸,但是安的回來,却绝不愿意你把事情做成,自己却有任何一点点的损伤:“
段业的话,并沒有含情脉脉,却足以打动任何人的人心,刘亿如当时就醉了。
有情郎如此,夫复何言,纵然坚强如刘亿如,眼圈也红了,她值得轻轻把臻首埋进男人的怀里,静静感受这片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