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看着那无比巨大的雕像，禁不住问了一句，“万归元，那是人类吗？”
“当然了。”万归元回答道，“只不过是真法天象地状态下的人类而已。”
“真法天象地？”上官惊鸿微微蹙着眉头问道，“这真法天象地和法天象地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万归元微微点了点头，把这两者的区别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上官惊鸿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司马晓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应该就是法天象地了吧？”
“他？”万归元禁不住笑了笑道，“他屁都不是，也就是吃了丹药而已，也就是唬个人行而已，真的遇到高手，他也是哭爹喊娘跪地求饶的命。”
“只可惜，别人看不到她哭爹喊娘的样子。”上官惊鸿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司马晓这个畜生名誉扫地，变成飞渡城，甚至于整个黑羽国的过街老鼠。
谁曾想，司马晓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的干脆利索，没有一丁点的痛苦。
一看上官惊鸿眉宇间的伤怀，万归元就立刻猜到了她的心思。
毕竟当初宁小婵也是如此。
当初宁小婵最大的梦想就是要亲自保守，手刃了宁家的刽子手们。
“司马晓虽然死了，但是还有司马风云，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算了吧？”万归元看着上官惊鸿说道，“就算你宽宏大量，打算就这么算了。司马风云呢？他会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上官惊鸿语气无比坚决的说道，就不说以前的仇怨，就是司马风云把自己当成棋子算计，这事就绝对不能算了。
她要是算了，后果肯定就是被杀人灭口。
可问题的关键是，司马风云权倾朝野，别说是她了，就是如今把持朝政的八王爷，也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这，上官惊鸿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道：“可是……”
“可是什么？”万归元看着上官惊鸿说道，“有些事情，你不做永远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就像司马晓所谓的法天象地，你若是被吓着了，不敢搏命，那你永远不知道司马晓只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而已。你可以蛰伏，可以隐忍，可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你绝对不能胆怯，更不能放弃。”
上官惊鸿深深的吸了口气，眉色放松的说道：“恩，我明白了，只有以后该怎么做了。万归元，谢谢你，真心的。”
“真心的？”万归元瞥了上官惊鸿一眼道，“真心就是红口白牙，张口即来？”
话音未落，上官惊鸿就伸手搂住万归元的脖子，无比温柔的亲吻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比之前的体验好太多了，万归元以为是上官惊鸿是技术上来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之所以体验有了质的提高，并非是因为技术，而是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