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郎一如往昔,以雷霆之势火速收并了易夏在清风茶楼的所有股份。
占小雅在其中所占的大头暂时没有被易夏供出来,但她们都知道,以白三郎的脑子,这些被他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让易夏和占小雅更吐血的是,白三郎简直不是人,他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易夏随口而出的几句话,插科打诨偏多,别人听过也就过了,偏就他白三郎抓住不放,硬是逼得易夏坦白了自己便是出话本子的人。
不然能咋地!
小雅都不管她,凭她一己之力敢跟家法对抗?
若仅仅只是打板子也就罢了,咬咬牙跺跺脚,能忍则忍,毕竟身家和性命同等重要。
但若再加上定身、禁言、黑暗料理……
好吧好吧!
命更重要!
继而,白三郎露出了今日份最完美无限地狐狸笑容。他不顾辘辘饥肠,当即领着易夏,易夏带着新鲜出炉的话本子,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走在前头的那个,脸上藏不住笑,走路带风。
走在后面的那个则周身散发着掩饰不住地悲伤,深一脚浅一脚,一步三回头,期待某个人能从天而降,解救她于水火。
然并卵!
院门早已合上,里头寂静一片,没一个出来冒头的。
易夏被气得捶胸顿足,离家出走的念头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之中。
——这日子特么的没法过了!
小半个时辰后,白大郎走到四房门口敲门,“老四,你给老二把穴解了吧!都这会子了,他便是想追也追不到了。”
温声细语,遣词逐句,音调降得很低。
姿态和声音成正比。
屋里窸窸窣窣响了一阵,紧接着又静默了半晌,白大郎摇摇头,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白四郎冷冷地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说了两个穴位。
白大郎听后拍掌直赞“妙哉、妙哉”,紧接着突然捂住嘴,倒着走接连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