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你小时候打过屁股针吗?”
“……”
占小雅沉默了一会儿,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当然,打的还不少。”
八岁之前,她的身体素质很差。
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
有时睡的迷迷糊糊的,大半夜被老爷子从被窝里挖出来,毛巾被一裹,打包背去诊所打一针。
打完回来接着睡。
害得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经常做噩梦被老爷子拎去打屁股针。
直到父母的工作稳定下来,把她接去城里住。
老占认识一个古武世家的传人,让自己拜在他门下。
她跟着学了几年功夫。
本事没学到多少,好在抵抗能力是上去了。
想怎么蹦哒就怎么蹦哒。
一年到头难得头疼脑热一回。
易夏仿佛找到了知音,终于转过头来,嘟着一张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占小雅。
“你当时有什么感觉吗?医生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你有觉得屈辱吗?”
“那时候小,懂个什么,也就有点不好意思,估计连屈辱是个啥都不知道。”
“……”
易夏不满意这个回答,不死心的问,“如果现在让你脱裤子打针呢?”
“我会找个女护士。”
占小雅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
易夏今天有点怪,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