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望着砂锅里的火鸠脑袋,傻愣了半晌,随后端起锅去了灶台,把砂锅放到一边,重新生火下面。
易夏站在厨房门口,双手叉腰,跟个哑巴似的,只见她嘴巴在动,不停的朝四房那边说着什么。
柳眉倒竖,神情狰狞。
颇有几分母夜叉的味道。
无声的叫骂游戏玩了半天,可能觉得一人唱独角戏没啥子意思,易夏便回了厨房专心等面吃。
她也就能在心里过过骂人的瘾。
会点穴的人惹不起啊!
会点穴而又脾气臭的人更惹不起!
万一被白四郎瞧见她方才那样,再把她给定了她不得拗死!
锅里的水刚烧开,大房的白大郎,三房的白三郎,白五郎房里的白小七,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了饭桌前。
一房来了一个代表。
加上易夏,一桌刚好坐满。
而他们来,也没别的事。
就一句话——饿了!
白二郎既然才刚开始做,那就多下点面,给每个人都来上一碗。
咱不兴吃独食的!
白二郎那暴脾气,好在被点了哑穴,才没听到他怒骂出声。
可把他给憋的,气全在心里,撑得面红耳赤。
下面的力道,那叫一个暴躁,狠厉!
他不就想给媳妇煮点吃的吗?
折腾了大半天,就光给她媳妇闻味道了,东西全进了四房嘴里。
现在还得喂饱一群狼,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的白眼狼。
他容易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