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试直接碾压过去,她尚未看懂赛局,便见着裁判宣布了输赢,及时拿着麦秸将两只促织挑开。
她将新得的签子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袖,又将金匣子合上后,方走出试场。
忽然听得旁边的白棚子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
一抹熟悉的绿衣服猛地从棚里快步走出,手中空空荡荡,似是气急之下连自己的促织都不要,直接扭头便走。
“李风?”连灵一怔,下意识便将他叫住。
“王爷?”李风脚步一顿,看了看连灵身旁的白棚子,皱了皱眉头:“王爷是甲号?不该啊……你那黑大帅的身板,应该去乙才对……”
“被一个笨小孩托付了促织,就先过来帮他参赛。”连灵说罢,好奇的往里面打量:“怎么里边都在笑?”
“许久没玩这个,便被奸商坑害了一把!”
提起这个,李风脸色微绿,似是气得七窍生烟:“那奸商没有母促织,便搞了个公的糊弄我。方才比赛,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两只东西……众目睽睽之下,在罐子里面‘打’了起来!教人看尽了笑话!”
连灵闻言,当即扶住棚柱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连你也笑我!王爷!”李风悲愤道。
“不笑了不笑了……”她强行忍住,抹了把眼角笑出来的泪花:“现下还大有时间,你不如等苏默他比赛完,回头帮你再挑一只。”
“我本就是凑个热闹,还是算了。”李风不快的抱胸,复又看了一眼连灵手中的促织匣子:“王爷还有一场比试?我左右无事,便陪您一道得了。”
“成啊。”
她欣然允许,李风便跟在她身后,一道往赛场走去。
方才那一战用的是别人家的促织,她便不怎么在意输赢。
如今真要让这只起了名字的黑大帅上场,她便有些紧张起来。
眼看自己的棚子近在眼前,连灵这会儿有些犹豫的停下脚步,低下头捧着自己的罐子:“它这小身板……成不成啊……”
“……王爷,别的我不敢保证,可你这只怎么着,也比我的那只争气。”李风随在她一旁,无奈的自嘲道:“起码不会直接和敌方搞起来不是?”
连灵顿觉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当即松了口气,十分赞同道:“你说得对,怎么着也有你帮我兜底呢!我怕什么!”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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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