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大概四年的时间,卡纳尔彻底适应了东方的生活。她没有自己的社交,所有的交际围绕着白河书,他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她必须了解他,她只需要他。

    “怎么有雅兴?”

    看到她大清早拿着新摘的花到房间来放,白河书睡眼惺忪的问她。

    “最近开花。”卡纳尔说,“放几朵,房间会很香。”

    香云月季,茶香味浓郁。这是象征哲曼的花,来自她的故乡,所以她偏Ai。

    “就这么喜欢花。”他说。

    “差不多可以起床了。”卡纳尔说。

    白河书在被子里挣扎了很久,不想动:“周末耶……”

    “不是说十一点要跟他们去吃烤r0U吗?”她打开窗,把先前g了的花扔下外面,“现在九点了。”

    “可恶,我不去了。”白河书捂住耳朵逃避现实。

    “我在这里等你?”卡纳尔靠在窗边吹风,侧着身看他。

    白河书有一点起床气,总是说气话,要缓几分钟,才可以讲道理。

    “好嘛,”他翻来覆去,嘟囔着撑起身,“给我五分钟……”

    白河书脾气很好,就算心情不好,也会好好说话。

    当他的兄弟,与他朝夕相处,越久越喜欢他。

    偶尔,卡纳尔感到遗憾,她并不真正是一个男生。她向往白河书和他朋友之间的相处,却不能跨越。

    ……

    大家心照不宣。

    白河家的人们都逐渐察觉了卡纳尔是nV生的事情,没有人拆穿。只有白河书,好像并不知道。

    她也无法对他坦诚。

    想和他成为真正的兄弟。

    “窗怎么开这么大?”白河书洗漱出来,把窗关小,“今天风大。”

    她身T不太好,他偶尔会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