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我不知道晚晚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不是你说停下来就停下来的,我向来都是疼晚晚的。”江砚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还这么说,你疼我,你不欺负我就好了。
江砚不知道顾晚的内心活动,如果清楚的话,肯定会说,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再喜欢晚晚不过,哪里欺负你呢,我的晚晚啊,我这是在疼爱你,深入我的骨髓一般地疼爱,哪里舍得如此欺负。
顾晚:我呸,有本事你今天晚上放过我我就信你。
江砚:算了,我知道我疼你就好了。
江砚:笑话,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好不容易让你休息一天,我还要再放过你,那我这人情可不是白做了吗,晚晚哎,还是这么单纯,那么可爱。
“呵呵。”顾晚说完这句话以后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说,江砚你赢了好不好,你不要脸,在下甘拜下风,是你赢了。
江砚也不再继续这样的对话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夜晚这样的良辰美景,谁都够舍得辜负,也太不美了吧。
江砚一把把顾晚拉进卧室,一进卧室就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想法,刚才的时候江砚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这会子见到在自己房间里,还是自己的女人,没道理再继续忍下去,谁会去放过属于自己的人呢,还是真没深爱,如果放过的话,谁会再去陪自己一个晚晚。他不会像林肖那样,傻愣愣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放走,江砚表示没有这么一天,就算有一天自己真的走了,他也会把顾晚带走,一起陪自己,不然的话,地狱多么荒凉,没有顾晚在的话,自己迟早会把那里搅个天翻地覆,那个时候阎王爷不是还要放人吗,无论哪里顾晚必须要和我牵扯在一块儿,没有一点例外。
“江砚,我害怕”顾晚看已经劝不住江砚了,就赶紧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给他听,希望他能怜惜自己几分,因为确实是如此,前一夜的时候顾晚有时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江砚的床上,江砚丝毫不允许自己退缩,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紧紧地自己拉在手里,这样说吧,顾晚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江砚的爱情,江砚他太过偏执了,自己有一天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江砚会不会直接将自己关到没有人的地方,从此以后,只能看见他一人。
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顾晚是不会去寻死的,在潜意识的时候自己遭遇了被父母丢弃都没有想到这些想法,怎么可能现在生活的这么充足和富裕反而寻死呢?这不是顾晚想要去做的,如果能好好活下去,那么无论如何都不要浪费,每一个人来世上走一遭,体会到各种各样的离合悲欢,不是说要让我们去随意放弃的,如果有任何人有这样的想法,顾晚觉得他都应该再考虑考虑。
“晚晚啊,怎么这么可爱,。”顾晚真的很想暴扣这个混蛋,自己都说了害怕了,不应该好好地宽慰自己吗,瞧瞧他说的这是人话吗,什么叫做我这么可爱,他的意思不会是在说自己这般害怕的样子是可爱吧,他也太变态了。
“江砚。”顾晚怒气匆匆地叫着江砚,嘴角还有一丝不知名的委屈。
“叫老公。”江砚不满顾晚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不是教过她吗,叫老公,现在就忘了,看来我说的话她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啊。
“叫老公不然的话……”后面的话江砚没有说完.但是顾晚当然猜到他的想法,无非就是不答应的话,那么我等会就会这么做,就怨不得我了。
顾晚在江砚面前就是一个软包子,绝大多数情况下根本就不敢反比他,顾晚不知道江砚现在这么对自己究竟是不是爱,如果是的话,顾晚很想知道江砚的爱情和别人的有什么区别,但是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江砚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呢?顾晚现在能确定江砚对自己是有些喜欢的,但是如果说是爱的话,顾晚还没有这个把握,如果江砚爱自己,他会这么天天逼迫自己吗?
“老公。”顾晚没办法只能顺着江砚的想法,不然的话,等一会他发疯,谁也劝不住。顾晚心里感怀,谁让你非要我叫你老公,顾晚在心里又加了一个字公,这下子就变成了老公公,对,没错,江砚这么老谋深算而且还总是逼迫自自己,她就是一个老家伙,就是一个老公公。
顾晚突然间觉得好笑,如果有一天江砚到了被别人叫老公公的那一天,肯定特别好笑,那个时候江砚应该已经很大年纪了,不过他可能还会和现在自己这个轮廓差不多,被别人叫着老爷爷,然后慢吞吞地过马路。
顾晚想到那个时间点,忽然间觉得这是好远好远以后的事情啊,那个时候江砚都已经老的走不动路了,说不定在那个坑里埋着呢?
顾晚突然间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她会不会回到现代呢,虽然现代给她的感情不是那么美好,但是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在现实世界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呢,顾晚非常想知道,她现在有时怀疑自己在这个世界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顾晚真的不能确定下来。
如果顾晚必须要选一个世界停留的话,顾晚还是很想选这个世界,尽管自己没有生活多久,但是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远远比自己原先的多多了,有漱玉,念念,留善,还有原主的母亲,恐怕唯一让顾晚觉得不太好的就只是自己穿来的时候原主已经嫁给江砚了,所以自己现如今还不很是知道应该怎么办,顾晚认真地在想着,江砚究竟对自己的感觉怎么样呢,不得不说,在经济方面非常的大方,而且因为自己嫁给了江砚,有一些事情不让自己出手底下的人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吧,不是说害怕顾家,更主要的说还怕江砚,毕竟江砚的手段哪能允许其他人挑衅呢。
顾晚觉得如果不是嫁给了江砚,如果顾家破产的话,就凭原主的这副容貌,恐怕也是成为别人的禁脔,比如原主的容貌的原因不容让别人忽视,但是又怎么说呢,有利有弊,固然没有人敢过来挑衅自己,但是自己也没有了朋友,江砚已经慢慢地显现自己的想法,顾晚不知道应该怎么出去,如果失败的话,江砚会怎么对自己呢,毕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江砚的层层监视下还能跑的掉,顾晚觉得有点不太可能吧,顾晚现在都想认命了,就是想让江砚可怜可怜自己,不要总是把他的思想贯穿到自己的身上,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不能说被放哪里一辈子就可以的。
江砚看着顾晚低下头,心理不禁感到疑惑,他猜想,肯定是晚晚又在想其他的事情了,江砚现在都都不能理解,你说我就在你的面前,你的老公就在你的面前,而且现如今两人还是这样的情况,这种时候你都能走神,这对我太过不尊重吧。
“晚晚,你竟然走神了,想了什么,不妨告诉我。”江砚的开口打断了顾晚的思绪,顾晚担心江砚猜出来自己想法,不由得,真后怕,她突然间想起,是自己低头的时间太长,所以才惹得江砚的怀疑,于是她连忙对江砚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我的阿砚真好。”顾晚现在对付江砚都已经有了一个诀窍,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就夸他使劲夸他,然后使得江砚迷惑,这样就不会再纠结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