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襄一开始先是哈哈大笑,想说教主你不能怪我,你看所有人听见贵派的名字都是这个反应。
笑够了之后,看见姜树熊猫脸上露出关爱智障的表情,她骤然明白了这家伙是以为自己记忆力出了什么偏差,真的把教派名字说错了。
“鸾起坝州!那是因为他们教派是从坝州这个地方发起的!!我没记错!赶紧滚着去!”樊襄恼羞成怒的吼道。
同时,瞥见被喂了不少丹药的皓月正难受的来回翻滚,最后竟然吐了。
“都是狼心狗肺的!”樊襄嘟念了一句,愤愤然回去打坐了。
安静地度过几日,樊襄终于稳定了一些,总算熬到了宗门大比的前一天。
即便是嘴再硬,樊襄也知道辟修唠叨的根基不稳是个问题,既然决定要参加打比,就只能抓紧这两天的时间尽快夯实。
整整静坐了一天,樊襄出了定,深深吐纳了一口,感觉周身舒畅很是舒适。
而且,这两天皓月血淋淋的模样也渐渐镀了一层薄薄的雾色。
感觉人生总算又有了希望的樊襄狠狠伸了个懒腰,传声问了问这两天一直为她护法始终在线的辟修“前辈,怎么样?我这两天突飞猛进吧!”
说来也是奇怪,这丫头虽然从一开始就是个古怪的,可是这次气血逆流来的不止汹涌,还很是突然。
更奇怪的是,这来势汹汹的逆流,原本大有毁灭根基修为之势。
辟修因此严阵以待,顾不上保留自己的灵力为樊襄昼夜护法,却收效甚微。
所谓甚微,是说他护法所起的作用甚微。
因为,自打樊襄全力以赴,维护根基修为,她的气海就一片宁静还无波澜,灵台也清明起来,经络畅通,毫无异象。
即便,有如辟修一般修为,还与樊襄心灵相通,他也感觉不到这丫头身体存在什么问题。
但是,在听见樊襄自满得意的声音,辟修还是语重心长道“修行之路本就千难万险,你才安分了几日,稍有成效就开始浮躁!如此下去,难成大器!”
他这话倒不全是在吓唬樊襄,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的问题来的快,去的未必如表面看来那么快。
若是纵着这丫头如以前一般恣意妄为,万一真的落下大祸,自己就是再后悔也难以挽救了。
只是,他心中始终存了一个疑问,樊襄此次逆流横行总该是有个诱因的,但是他思前想后始终没有找到症结所在。
原本一身轻松,听了辟修这番话大受打击的樊襄并没有气恼,她知道这几天前辈没日没夜的守着自己,就是怕她走火入魔将辛辛苦苦得来的修为毁于一旦。
单是冲着辟修这份心意,樊襄就应当感恩戴德。
“前辈,我知道错了,今后一定不去嚼那些消化不烂的武学和灵术。至于炼丹,您也知道哪一次我都是被逼的,今后也一定控制数量和时间,多多将灵力用在修行上。”樊襄表完了决心,又可怜巴巴道,“这次好歹是有惊无险,我都三天没出过这破庙一步了,打了一天的坐,我这腿都短了,出去溜达溜达也是有益身心啊,前辈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