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初尔看起来没生气,语气平淡,嘴角还挂着笑。
但这不保证他心里不恼火,黎南只能尽量保持模糊的态度,用暧昧的话语去讨好他:“还好。”
黎南又摸不准他们兄弟间的感情,能少说几句就别多说。
和时远待久了,他差点忘了做爱之前要被阴阳怪气地嘲讽一顿,甚至时远也不和他做爱。
“是嘛?”
闻初尔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眼珠子直勾勾地瞧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眸几乎能让人沉醉其中,“也是,他满足不了你。”
Alpha扔下这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紧闭着,唯有门缝透出一丝光线。
这算是过关了?
黎南的心还是紧紧地提着,毕竟闻初尔也不像是开心的样子——自己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心情好。
可闻初尔也什么都没有做,Alpha在房间待了很久,中间出来一次,特地给他拿了些面包水果,然后又继续留在房间里。
不只是今夜,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
黎南真的要怀疑他出什么问题了,一个性欲需求如此旺盛的Alpha好几天没有做爱,这简直比他怀孕还要离谱。
感觉是纵欲过度导致的阳痿,虽然受了闻初尔不少的折磨,但在这方面,两个人都是男的,他不由得心生了一股怜悯和幸灾乐祸。
他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用同情的眼光看向闻初尔,又在闻初尔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回来时低头不语,等到独处时再偷偷笑。
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闻初尔很快又变正常,之前的禁欲像是美梦一场,转瞬即逝。
黎南浑身赤裸,他咽了几口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闻初尔手上的针筒和药液,细长的针尖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刺到了他的心里,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闻初尔很好心地提醒他:“等会别动,我也是第一次用,说不定会有点疼。”
再疼能比的过你上次强行插进来两根肉棍吗,黎南忍不住苦笑出来,他自认为在这方面的抗压能力已经很不错了,但事到临头,还是心乱如麻。
Alpha拿出药箱,熟悉地给他的手臂消毒、注射,尖细的针头插入血管,不知名的药液缓缓往体内推。
黎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动作一大,这针头就顶着自己的皮肉突出去。
他还特意看了一眼药箱,里面相同类型的药液还有好几瓶,该不会全都要用在自己身上吧?
好在这药打起来不算太痛苦,还能接受,可药效是什么?
黎南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多嘴,闻初尔没有说就是不希望他现在知道,还是好好当个哑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