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等服务员离开,这才推门进去。
啪——
包厢里亮起来。
围在桌子前的人,朝着门口看过去。
“咦,初筝姐,你不是回家了吗?”
旁边的人跟着看过来,也跟着吼:“初筝姐你装醉骗我们啊!”
“初筝姐来得正好,不知道是谁给我们送这么多酒过来。”
大部分人都表现得正常,跟她说这些酒,开着平时常开的玩笑。
只有一个人脸se有些难看。
初筝推开边上的人,走到里面。
包厢陡然安静下来。
初筝视线从人群中扫过。
原主今天跟着这群狐朋狗友到这里玩儿,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突然感觉头晕。
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初筝拿起一瓶酒,递给那个脸se不太正常的人,语气冷淡,没有起伏:“请你喝。”
十万块呢!
不能浪费!
“初……初筝姐……”那人心虚,视线不敢直视她。
“喝。”
此时的初筝和他们印象中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那身装束,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看人的眼神冷冰冰的。
周身似乎都透着一gu子冷气。
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