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样吧,天也快亮了,我们先给老爷子办理出院手续,然后按照老爷子的遗嘱,我们把他送回苗寨吧。”
随后,商谈了半天,除了高妮儿睡不着之外。我和胖哥都坐在了走廊的休息坐上和衣打盹。
等到早上八点,医生们开始陆续上班后,胖哥和我去给高爷爷办理了出院手续。
反正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也就放人出来了。
只来得及回家看了看母亲,安排赵紫涵和两个小孩子在母亲那里先住一段时间,又抽空跑到文怡所在杂志社,躲在车里偷偷地亲了个够后就直奔医院带着老高头直奔飞机场。
一路上,高妮儿始终不说话,而胖子也不怎么说话,似乎都有很重的心思压在心头。
弄的我也莫名的一阵阵压抑。
飞机落下,在抬着老高头去坐车,这就不在重复了。
反正事情后续的就比较简单,送老高头进入了苗寨。然后留下高妮儿在苗寨,本身我们也想在苗寨留下的,可是高妮儿却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因为是高奶奶的辞世会是整个岭南苗家所有寨子的大事,不适合留下外人在。
我们也就赶紧走人,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等再回到d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
伸了个懒腰,站在机场大厅的出站口,忽然有一种所谓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麻烦事情一堆接着一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胖子看了我一眼,说道:“像高老爷子那样,才是解脱吧。”
我苦笑一下,笑道:“或许吧。”
我好像拳击运动员一样,嘿嘿嘿的打出呼啸的拳风,斗志昂扬的说道:“来吧,让麻烦事来的再猛烈一些吧。胖哥,我二十多年的生活都没有最近这半年来的刺激和充实。”
胖子也陪我哈哈笑道:“老弟,这才是人生。”
当然,周围的人似乎看着精神病一样看着我俩在那里哈哈傻笑。
送胖哥去金刚寺的时候,顺便见了一下太易先生,把这几天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我问老高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摇头不敢确定,只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够去理解的,也许老高头也有自己的办法。
这样一个模棱的答案,让我也无从再去追寻,只能无奈的放弃。
聊了许久后太易先生还是那样淡然的模样,笑着对我说:“万事皆有因由,不要耿耿在心,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你的路还是要自己走的。”
我微微笑着,这也算是对我这些日子以来得到的一个小小的安慰吧?
告辞了太易先生,我才拖着很疲倦的身子回到家中,而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