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受着。

    云淡风轻地受着。

    搬到王府两个月,裴衍已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次的刺杀。

    裴衍屋外的泥土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裴衍也染了一身的血气。

    这晚八王府迎来了一个人。

    大皇子。

    “八弟,你这是要跟我争?”

    裴衍懒洋洋地瞥了大皇子一眼,似笑非笑:“我跟你争什么了?”

    “啪!”大皇子愤怒拍桌,“争什么?!自是争那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