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事,没事……」
他的神sE明明就是隐瞒了什麽,佐为狐疑地看着他,凝重且不悦地问:「你有事没告诉我,对麽?是甚麽事?」
「唔……嗯……不是……不是很重要啦……」
「光!」
「哇!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快说!」
进藤光抬眸看看他,又低眼看看鞋子,细声道:「医生说……我们一个月内不能……不能那样……」
他声如蚊蚋,佐为凝神细听也听不全,但听见开头的「医生说」就知道此事关乎医嘱,他绝不能掉以轻心,於是继续b问:「不能甚麽?」
进藤光红着脸瞪他,双唇紧抿,又是羞恼又是难堪,佐为见他说医嘱说到羞红了脸,真是莫名其妙,推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转而「噗嘻」一笑。
进藤光大羞大怒,抓着他的双臂问:「你笑什麽?!」
「我笑你不敢老实……嘻嘻……」佐为合着两只袖子掩住唇,耸着肩膀笑了好一阵子,进藤光气得撇下手,佐为连忙将他抱入怀中,疼惜地笑道:「你大伤初癒,咱们床笫之间就得小心些了……医生如此说,是吧?」
「……哼,才不是。」
佐为也不理会他的赌气,点头道:「嗯,一个月而已,也没甚麽。」
进藤光皱起眉来,垂下双肩,闷闷地想:什麽嘛,佐为居然这麽冷静……他……果然一点也不想我。
这一个多月以来,佐为是天天劳碌,又心系进藤光的伤势和人身安危,根本无暇思及情慾的事,他又总目视全局,舍小就大,现在听见医嘱说要禁慾,也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丝毫没怨言。
而进藤光头十天却是躺在床上,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受尽照拂,接下去的日子也不须他劳动什麽,只顾着休养就好,一颗心於是东飘西荡,一下想想人生道理,一下又想想佐为复活之後、两人辛苦却甜蜜的生活……佐为又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偶尔撒娇,偶尔怜惜,像个可AiT贴的妻子般照顾他,就是少有同床,他真是……真是想Si了。
进藤光轻轻一叹,拿出手机开了机。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在医院生活了,必须安排出院生活。
才一开机,手机就震响个不停,原是有数不尽的慰问讯息。塔矢亮虽然没有来看他,但是每天问安的讯息不断,字行简短而温暖,大异他平常冷淡的情貌,除他之外当然还有其他人的,一封一封看下去,中学时的围棋社员、小明、棋院的人、棋会所的客人等皆有来信,连国外的棋士也偶来讯息,进藤光微笑了起来,眼眶略红,佐为看他面有笑容,也笑问:「怎麽了?」
进藤光抹了抹眼,感动地笑叹道:「他们……大家,都没忘了我。」
佐为m0了m0他的头,柔声道:「谁也不会忘了你的,光。」
进藤光感激地点了点头,用手机叫了计程车,佐为提过了所有的行李,两人离开了这住了一个多月的病房,正式出院。
两人一回到家先作商量,是否要申请警察的保护令。佐为在这之前想清楚了前因後果,对进藤光剖析道:「光,原本塔矢亮遇袭之後,紧接着就该是你,但塔矢亮受攻後,你却是过了半个月之後才遭他攻击……这半个月来的平安,你可知道是为何而来?」
进藤光聪明绝顶,被他一提醒,只须粗想一下,就回答:「嗯,因为这半个月,我们都一起出门,他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