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县。
原本县衙的大堂上,杨信一脸装逼的淡然负手而立,而门外被他打倒的十几个闻香教徒正互相搀扶着爬起来,两分钟前他突然从屋顶跳下来然后赤手空拳把这些人打倒。
邹城他当然来去自如。
这样的小县城那城墙他一个助跑基本上就上去了,夜间潜入然后凭借语言天赋混在那些教徒中,剩下就是打听到徐鸿儒住处,然后等待这位中兴福烈帝上朝,再给他们玩一把从天而降了。毕竟他也知道人家是不会欢迎自己上门的,换个别的使者或许会被放入,可他这样的谁敢,徐鸿儒还怕他直冲自己呢!
必须得玩突然袭击。
“你们就是这样待客?”
杨信说道。
大堂上一身赭黄袍的徐鸿儒默然地看着他,而那些副武装的亲信教徒和几个首领正在警惕地戒备。
“你不是客人!”
徐鸿儒说道。
坐在大堂上的他位置稍高,而前面则是密密麻麻的人墙,杨信两旁同样是无数执械而立的教徒,外面更多教徒不断赶到,在县衙的院子里挤得密密麻麻。
不但无数弓弩,甚至还有十几支鸟铳在指着杨信后背。
“那至少得搬张椅子来吧!”
杨信说道。
徐鸿儒向旁边示意了一下。
一名教徒立刻搬过去一张太师椅放在杨信身旁,再次穿上一身棉大衣或者说棉铁复合甲的杨信,毫无身陷重围的觉悟,在数以百计弓弩火枪指向中坦然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卷放在嘴里,紧接着掏出火折子吹着凑在纸卷上,随即做出一副深吸一口气的姿态,鼻子里瞬间喷出两股白烟……
自制的。
烟草济宁城里就有。
都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奢侈品,数量很少但却已经可以买到。
那些闻香教徒惊讶地看着。
杨信二指夹烟卷,吐出一口烟然后看着徐鸿儒。
“你为何造反?”
他掸着烟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