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几人闲聊片刻,主要是月光和明光在问候姐夫这段日子是不是出任务了,有没有受伤。
傅斯言一一回答了,这两个大点的孩子才放下心来,而后很识相的拉着小幺离开,把空间留给大姐和姐夫。
宁熹光见人都走了,才问傅斯言,“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说啥了,你才擦黑回来?”她觉得元帅大人回来的这么巧,绝对不止是巧合,怕是今天下午那两个巡逻的士兵,把她的话转述给元帅大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些囧,当时那话赶话的说出想元帅大人,她真没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可若是那两个士兵大嘴巴的把这事儿说出去,闹的众人皆知,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傅斯言的默认点头,无疑让宁熹光的猜测得到证实。她就无语了,低声埋怨一句,“不是说你们那里都是特种兵么?每天训练出任务你们都忙不完,还有闲心八卦,真是无聊的啊。”
“确实挺无聊的。”傅斯言就笑,“所以有开心的事儿,都要说出来,大家分享一下。”
宁熹光:……她已经无力吐槽了。
天已经有些晚了,两人回房。熹光收拾了干净衣裳,和傅斯言一起去浴室洗澡。
现在这个天气晚上洗澡已经有些冷了,家里又没有浴霸,洗澡间也没有生炉子,这就导致每次晚上洗澡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今天在林子里转了一天,身上也确实脏了,宁熹光就硬着头皮洗了。
不过她就是简单冲冲而已,很快就穿上衣服回去房间了。
倒是傅斯言,在她走后又冲了一会儿,以至于回房后他一身寒气,让宁熹光看着都替他冷。
“很冷吧?下次洗澡要往里边塞个火炉子,等浴室暖和了再进去。”
她一片好心,傅斯言却道“不冷,还好。”
宁熹光不由翻个白眼,“我这体质能和你比么?我不耐冻啊。”
“意思是我皮厚,我耐冻?”
宁熹光蜷缩在被子里嘿嘿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傅斯言随便抹了两把头发,等身上暖和了,也上了床。宁熹光赶紧往里挪了挪,把暖热乎的地盘让给元帅大人。
其实被窝里是不冷的,因为宁熹光已经用上了热水袋。
傅斯言见状就好笑,“熹光,现在还没有霜降。”时序也刚到九月末,还没到十月初。
“可是天已经很冷很冷了啊。你要知道,柳树屯的平均地势,比县城高几百米呢,况且这里又是山脚下,晚上冷点很正常啊。”
傅斯言将她一把搂过来,宁熹光就继续侃侃而谈,“其实我原本想把火墙烧起来的,可想想现在烧确实有些早,就准备再过个十天半月再烧火墙。”
当初盖新房的时候,特意建了火墙。到时候厨房那边一烧火,热气就会涌过来。冬天里,只要厨房的火不熄灭,就能保证房间里始终是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