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张员外恶贯满盈,横凌乡里,但据我所知,王县令还在时并没有此情况发生,直到崔县令上任才出现此等情况,此事传出去后,外人会如何想?
会认为是你们豪族仗势欺人、为祸乡里,尽出酒囊饭袋。
小子不想给崔家抹黑,所以才让他找来了您,并不想把此事闹大。
不过,崔叔,这事咱们对外不声张,但对内可要严查,不然以后像崔县令这样的人多了,对你们崔家可是一种羞辱啊!”
崔中庭思索了半响说:“不知文小兄有何建议?”
文艺说道:“我觉得你们应该把此事树作典型,让在外的家族子弟引以为戒,不敢再给家族抹黑,怎么做,贵家族必有族规,小子便不说了。
但张员外就应该把他依法处置,不能轻饶。”
崔中庭听出来文艺只是想搞掉张员外,并有想对他们崔家做什么,这才笑笑说:“理当如此,多谢文小弟建议。
崔某必定会严惩此事,保证类似事情不会再发生。
告辞!”
文艺含笑行礼送走了崔中庭,施施然地返回家中。
文艺上午说书、下午和孙思邈讨论医术,时不时陪淑儿到处溜达,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一晃就到了秋收时节,大家都开始忙着农活。
文艺也不清闲,家中五十仆从兼侍卫一人背一个麻袋齐齐下地采摘棉花。
淑儿也兴高采烈地加入进来,搞得满脑袋都是棉絮。
十亩地的棉花几人摘了好几天才全部采摘干净,在栓子叔矜矜业业地打理下,一亩地竟有三石的产量,虽然在后世连最低标准都算不上,但在这里已经算高产了。
唐朝一石大约五十三千克,亩产约三百二十斤左右,十亩的产量足够给村里每家每户都做一床棉被。
文艺高兴坏了,找了方三爷,让他农忙过后召集全村的人来学如何弹棉花和做被子。
文艺没有地,和淑儿、秦五他们摘完棉花就开始试着弹棉花。
等如白云般洁白柔软的棉花堆满院子的时候,淑儿很没形象地一下就扑进棉花堆里折腾,不一会棉絮满天飞,文艺想哭,又打不得又骂不得,只好抹抹眼泪让秦五他们看好棉花和小魔王,自己会卧室独自惆怅了。
文艺这次用丝绸做被罩给自己缝了一床十斤重的大棉被和厚实到可以当席梦思来用的褥子,又填了一个枕头。
这下家里物什才算真正齐全。
淑儿看得眼热,小小人自己也要缝,结果手上扎了好几下,疼的她眼泪汪汪,最后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