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折磨小孩子？”秦牧语气不含半分感情，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之前李菲看中一个文静的女孩时，就说过，这种孩子就是打得皮开肉绽，都不会哭一声。
“王楚卿在你手里的时候，受过多少？”
王楚卿身上那满目疮痍的伤口，除开被东盛阁折磨的外。
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有了至少七八年以上的时间，结成了厚痂。
现在看来，恐怕就是这李菲干的好事。
若非秦牧的手段，王楚卿恐怕此生此世，都要带着这些丑陋的伤疤过下去。
而真正让秦牧愤怒的是。
当年，王楚卿，尚且不过三四岁！！！
除此之外。
还曾有三十一个孩子，落入这李菲之手！！！
畜生不如！！
“那死丫头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孩子，我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我就是把她按在水里淹死，那又怎么样！”李菲伸长着脸，丝毫不惧地叫嚣道。
秦牧如此循规蹈矩的询问，反倒是给了她胆子，不明显就是不敢动手了吗！
“那死丫头长得一张这么好的脸！生来就是个睡男人的贱种！婊子！”
“要不是她能卖个好价钱，我早就拿刀毁了这臭婊子的脸了！”
李菲说话嚣张至极，洋洋自得，一副你拿我不得的模样。
“说完了？”秦牧眼帘低垂，说道。
“怎么着？”李菲现在更相信秦牧畏惧灵门，不敢动手！
但，就见秦牧虚空一牵引，一道炉火，瞬间从他手中横空升起！金色的火焰腾腾灼烧！只是目睹，就为之恐惧！
“那你可以上路了。”
秦牧屈指一弹，就见这道金色的火焰，横空十数米，瞬间将李菲点燃！
“啊！！这是哪来的火！我的脸！我的头发！救命啊！救命！疼死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