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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王府马车上。叶筱妍恹恹的躺在南宫幽怀里。
南宫幽见她脸色不好,问道:“伤口很疼?”
叶筱妍淡淡道:“还好,还能忍受。只是今天没能让叶甫晟处罚王氏,觉得有点不甘心。”
南宫幽轻笑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就像我们夫妻俩一唱一和一样。”
叶筱妍瞅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能一样,他俩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我俩是心心相印,勠力同心。”
南宫幽道:“好!相印,那你说说,今天为何要弄伤自己?”
叶筱妍道:“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那破簪子会扎破我的脑袋。”
“那脸上呢?”
“这不是想留点‘罪证’嘛。”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丑吗?”南宫幽摆出一脸嫌弃表情。
“同心,说好的不嫌弃呢?”
南宫幽皱眉:“可是我现在开始有点嫌弃了。”
叶筱妍小嘴一瘪,呜呜假哭:“你不爱我了!”
南宫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说道:“我们前会离开丞相府之前,你说的那句‘妾身头痛’,再说一遍来听听。”前会听见她自称妾身,还用娇滴滴的语气,差点把南宫幽逗笑,还好当时他忍住了。
“呜呜呜,王爷不爱妾身了,妾身头好痛。”
“哈哈哈”南宫幽大笑,就是这个调调,说道:“好啦,本王还是爱你的。对了,那个什么自请下堂,是怎么回事?”
叶筱妍说道:“叶甫晟说我配不上你,叫我自请下堂,并用柳氏下葬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写,就是不孝不敬,是柳氏教导的过错,柳氏遗体就该弃尸荒野。”
南宫幽嘲讽冷笑。
叶筱妍问道:“叶甫晟这种人,是怎么当上丞相的?”
南宫幽说道:“叶甫晟当年是吏部侍郎,得王尚书举荐,也就是大夫人王氏的祖父,升任侍御史。不知道他是怎么周旋的,总之后来在丞相一职青黄不接时,朝中大多官员都举荐他当任丞相一职。”
“他威胁人家?”
“不知道,应该不是。叶甫晟在朝堂中,是个和稀泥的,谁也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