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这个馆驿正好是有九个小院。

    在大门前的空阔草地上,高高悬挂起来的大红灯笼上。夜风一吹,灯笼里的火苗在半空中随着灯笼摇荡。

    而长琴和他的随从,也都安排在了在了这个院中。

    长琴是有备而来,随从虽然数量不多,也没有带卫兵军士,但是他身边那些打扮成小童和侍女,不是玄教教徒就是素天居的弟子们,安全绝对能够保证。

    而当长琴被青丘狐国的宫奴扶着进来后,就对那些手下随从们大声的嚷嚷道:“去取纸笔修书给大王,告诉他青丘狐王太热情了,太客气了。好鬼,绝对是好鬼!”。

    风雨再大,长琴这么大吵大嚷的,四周潜伏在黑夜里,监视着他的青丘狐国探子,和院里已经由青丘狐国探子们扮成的仆从,都听到了他的吵吵闹闹声。

    很快,长琴的随从之中那个书里打扮的小鬼就走了过来,一边应声答应着,一边帮着青丘狐国的宫奴,把这个一身酒气醉醺醺的长琴扶进了正屋之中。

    屋顶上青丘狐国的探子在暗中目视着长琴进入了屋中后,轻轻的掀起了一块砖瓦,向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屋内窥探而去。

    只见得长琴被扶到了床上就躺倒了,还不忘了打了个酒嗝后,吩咐手下道:“快去飞鸽传书,告诉大王我们在这里的待遇不错,青丘狐王的招待真的很好。”。

    说罢,那床上的长琴嘿嘿一笑后,忽然说了一句胡话:“青丘狐王再来啊,我们喝一大杯。我们绝对,绝对是,是最好的盟友,必须,须,一口闷了才是真感情。”。

    屋顶上的探子并不知道长琴吃了醒酒药,真的以为他醉了,听到此话在心里暗暗冷笑道:“我家大王今天可不会和你再喝一大杯了。”。

    “美女,嘿嘿嘿。”屋中的长琴,趁着随从给他脱鞋袜时,又笑了笑后,有点大舌头的道:“你们跳的舞好看是好看,别转圈圈啊,好晕啊。”。

    屋顶上就在监视着他的青丘狐国探子在风雨中缓缓摇了摇头,顾自的一笑后,继续定身下来监视着屋中的一举一动。

    长琴的仆从在驿馆仆从帮助下,给醉醺醺的长琴洗了洗脚后,帮长琴盖上了被子让已经不再怎么说胡话的长琴。

    被子才盖上了一会,屋中的长琴就已经鼾声大作了起来。

    而他的随从跟着馆驿的仆从一起退了出去后,帮长琴把们关上,找驿丞要纸笔替长琴修书给萧石竹去了。

    而躺在了床榻上的九幽国长琴,还在不断的打呼噜。

    那阵阵呼噜打得震天响。

    屋顶上探子在风雨中,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连长琴睡在床上的模样,也在探子的紧盯之下。

    殊不知长琴已经知道了屋顶有探子之事。

    在自己的随从扶着长琴的时候,那个随从已经在他手臂上,把驿馆中什么地方有青丘狐国的探子,都写了出来。

    长琴身上衣着薄纱制成,自己的随从以指代笔每写的一笔一划,根本就没有喝醉只是在装醉的长琴,都感知得清清楚楚的。

    他在进门之前就知道了屋顶风雨中,暗藏着青丘狐国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