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手刚才明明流血了。”秦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什么事。”颜三问想抽回手，秦风却抓着不放，把他的手前后左右看了一遍。
秦风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抬头看颜三问，颜三问虽然没笑，可是眼睛里面明摆着有点笑意。
秦风赶紧撒手了：“怎么回事呢？”
“刚才确实有东西，您看到的也没错，但是现在没有了，放轻松。”颜三问说，“我没事，请放心。”
“那刚才那个是什么？”秦风问道。
苏展出来接人了，颜三问没回答他就下车了。
车外还在下雨，雨势并没有减小，刚才在车上时，他明明觉得雨已经差不多停了。
刚才他们应该是碰到了灵异事件，而颜三问如此淡定，显然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秦风拿了自己的伞，下了车。苏展刚好走到他车门口，看见秦风，“咦”了一声：“你怎么也来了？”
颜三问这会儿看着工厂的大门，那是两根柱子之间的一行电动门，旁边还有一个行人出入的小门，也是电动的，可以刷卡进入。现在小门和大门都是关闭的。秦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
“我来看看。”秦风回答了苏展，他决定还是不告诉苏展他们刚才遇到了什么事。
苏展刷了卡，小门的门栏自动开了，三人依次进去了。
厂里车间都是亮着灯的，秦风有点好奇，问苏展：“怎么都亮着？”
“生产线24小时不停的，工人轮岗。”苏展说，“生产线要是每天开开停停不得亏死。”
苏展带着他们绕过车间，来到一排好像办公室的平房里面，然后进了一间办公室，指着窗外外面那片黑乎乎的空地，说：“就是那里。”
秦风刚才走过来时看到有一片地是被围起来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现在在办公室里面反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片空地。
“好像什么都没有。”秦风说。
“你仔细点儿看。”苏展指着一个方向。
颜三问站在秦风旁边，一直没说话。
可能是雨夜，光线不太好，也可能是因为周围还是有灯光，秦风依然没看到苏展描述的那火苗。
苏展把室内灯“啪”地关了。
秦风没有防备，抬了一下手，却碰到了颜三问的不知什么部位——大概是手——感觉有点凉，他道了声歉，把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