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
“南岗山的杀人案是不是跟他有关。”
“五年前的东寨区的案件都是出自这同一种手法!这事关重大——”
温宁躺在床上,看着上头的天花板。
他留下的笔记她读过了。
五年前,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杀了第一个人,名叫谢景。
文字中未提这人是谁,可她隐约想起那个叫陈跃的男人曾提过,他是随他叔叔来到这里的。
这个叫谢景的男人应该就是他的叔叔。
为什么要杀他文中也未提,因着那上面只写了谢景两个字。
随后紧着的,是一个叫周尚山的人。
上面有一个名字,叫她铭记,江从文。
整本笔记,唯独这一页上没有鲜血的印记。
温宁闭上眼,脑中回想那张相片上的青年模样,那相片后面写的六个字,致从文师兄。
确是谢沛的字迹……
谢沛的电话她没有打通。
她一点也不了解谢沛的过去,时至今日,他整个人于她来说更是一团迷雾,她看不清,却也走不出来……
那日她是离开了,只在谢沛离开的第二天,她又被带去了警察局,这次不光是她,还有店里的所有人。
因为这次的Si者,是程芳小麻雀。
姑娘们一个一个从审讯室里出来,终是轮到她,她站起身走进去。
一进门,审问她的还是那两个男人。
她坐在靠椅上,那人笑道,“又见面了温小姐。”
温宁看着他们两人,已经连虚假的表情都懒得做。
她只感到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