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到预言家时我还有点不敢置信,不过既然选到了这个身分那我就会对好人负责。接下来请好人跟着我走,我心里对于狼人的人选已经有底了……四号、六号、八号、十号,我今晚会从中选一个人验。”三号女人说。
“选四号是因为上一局碰到过,而他这局的状态明显和上一局不太一样,我觉得是狼的可能性比较高,六号的话的确如二号所说,拿完身分后就一直在笑。上一局时他抽到平民身分之后脸就非常臭,说自己没有身分不好玩最后暴民似的疯狂乱玩。无论他是不是狼我建议大家第一天就把他出掉。”
六号叛逆少年听三号知性女人这么说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脸色愤怒而不满道:“什么较无论是不是狼?我这次可是有好人身分的!你叫大家出掉我是想害死好人吗?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假预言家!”
三号女人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摆出一副听你在鬼扯的表情继续说道:“八号的话,他抽完牌后到处在看人好像在找什么,一般来说抽完牌会这样找的就是狼人了。这是一场输了会牺牲性命的游戏,我不觉得普通好人会积极的找神,而神通常都想隐藏,所以我有些怀疑八号,待会儿再听他发言吧。”
“最后是十号,十号小妹妹抽完牌后脸上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的一直盯着八号,我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是在给同伴眼神暗号吗?我希望你待会儿解释一下妳的行为。等听过后面所有人的发言后,我会在斟酌决定今晚验谁。”
三号知性女人说着眼神扫过在场每个玩家一一和他们对视着,“最后重申一次,我是预言家,在场好人请跟我走,过。”
袁希行听完三号女人的发言后有片刻楞神。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果断又干脆的认了预言家的身分。
这游戏和普通的狼人游戏不同,若是夜晚被狼袭击可是会真实死亡的!预言家不藏着自己的身分不是马上就会被袭击吗?这么做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
就算场上有守卫跟女巫在,守卫在第一天晚上是可以守预言家没错,但身为女巫的袁希行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解药的!守卫无法连续两晚守同一位玩家,这意味着如果三号知性女人真的是预言家的话,她死亡的下场基本上是无法避免了。
袁希行紧抿着唇暗自看了眼三号女人,发现她非常镇定脸上表情和肢体动作完全没有害怕和不安的表现。
她是真的不怕吗?还是她其实不是预言家而是狼人,在场上乱带风向的?
袁希行放在膝上的手猛地紧握,等待着后置位的玩家发言。
轮到凌肆时他照例简洁明了的说了句:“四号,平民,不是狼人。”就面无表情的用深黑锐利的双眼示意换身旁的沈岚说话。
沈岚眨了两下眼,然后一脸天真地问凌肆:“就这样没了?你的发言连十个字都不到,是因为心虚所以不敢多说吗?你是不是狼人啊?”
袁希行发誓当沈岚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在凌肆身后看到实体化的浓烈黑气若隐若现的浮出蔓延着。
凌肆紧咬后牙,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抬起脸用一副随你怎么想的眼神看着沈岚。
“好吧,既然你不想多说,那么就换我发言吧。”沈岚朝其他玩家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说:“我是五号,身分是平民,到我这个位置发言的人也已经过了一半,一号、二号、四号都说自己是平民,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分,我也是个平民。如果大家都没有说谎的话,那么民坑就刚好满了。”
“大家用脑想一想,这种情况可能吗?三匹狼全部集中在后置位,六号到十号中五人藏着三匹狼,狼人的分布这么密集的吗?我觉得不太可能,一号到四号中肯定至少有一匹狼在藏着。”
“一号是第一个发言,没有多说什么内容我觉得还行,看状态也不像是狼人,神情挺放松的我姑且先将他认做平民。二号八字胡子先生倒是说了自己怀疑三号和六号,我没特别注意六号的反应,不过的确像二号说的他整个人看着挺开心的,我觉得也许是抽到好人所以放松身心了也说不定。”
“三号说自己是预言家,要好人们跟着她走。还说了自己的怀疑对象和打算要验的人,整个发言状态是和预言家挺像的,但是大家别忘了,我们现在在玩的是什么?一场赌上性命的狼人游戏,预言家会着么正大光明的公布自己的身分吗?”
“就算场上还有其他神牌玩家在,但三号你怎么能笃定他们一定会信任你,选择保护你呢?”沈岚在说到其他神牌这几个字时眼神忽地往在坐玩家的脸扫过,似是在辨认玩家们的表情。
“在我看来你自爆身分是预言家就断不可能是预言家,太假了,我想没有预言家会这么玩的。”沈岚语气果断的说:“而且你一直提上一局,上一局是什么情况我根本不知道,万一你是骗我们的呢?你怀疑四号的理由暂且不说,因为他刚才没反驳你说的话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但是刚才六号对你的指控可是做出回应了,他说他是神牌。”
“在你们两个之间我会比较偏向六号,为什么呢?因为在你的发言中还有一个致命的漏洞。”沈岚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坐直身体铿锵有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