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江林果真给董文娴和董三妹喂了解药,然后他将捆住二人的绳索解开,一直在那里愧疚地说着道歉的话。
董家两姐妹看着印江林紧张地模样突然“噗嗤!”一口笑了,不得不说他这五大三粗一副猛男的模样做出这种紧张的样子带着一种另类的可爱感,所以将董家两姐妹给逗笑了。
看见二人发笑,印江林愣住了,他喃喃自语道:“你们......你们两个真是好看。”
“唉......人生若只是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项伟民将印江林和董氏三姐妹的故事给梁薪讲到这里时忍不住一脸惆怅地念了这么一首诗,他轻抬下巴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感叹道:“想不到如此一个又笨又臭的大块头都能得到三位那么特别的美人垂青,而我......号称情场小浪子,床上小金刚的项大帅哥,自从来到这他娘的北宋以后,我竟然他妈的连一个女人的嘴都还没亲到过。
枉我一世英明,却不想晚节不保跟着一个自私自利,只知道自己享乐的徒弟来到这北宋后竟沦落至此。沦落......至此啊......我悲,我痛,我又悲又痛啊......”
项伟民不断地哀嚎道,到最后竟是一脸悲伤地唱了起来。
印江林一直十分仔细地听着项伟民的讲述,等到项伟民讲完以后他才忍不住说道:“项......向前辈,原来你给我那药丸是为了自己能在营帐外面偷听?”
“咳咳......”项伟民心中一慌,暗道糟了,说漏嘴了。不过他脸上仍旧保持着镇定,他回过头去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那是偷听吗?我那明明是关心你好不好?”
“你知道我以往的外号叫什么吗?”
“不是情场小浪子,床上小金刚吗?”
“哼!”项伟民轻哼一声,负手而立一脸傲然:“那只是我万千外号中的一个,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做......”
“三秒射。”梁薪淡淡地接了一句话。
“什么三秒射?什么三秒射?你才叫三秒射呢,你妈三秒射,你爹三秒射,你全家都三秒射!”项伟民如同被踩着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蹦起来,那红着眼和梁薪争论的样子就好像梁薪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梁薪轻抬眼皮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不是这么激动干嘛?”
“我激动了吗?我激动了吗?”项伟民一扭头狠狠地看向印江林问道:“我激动了吗?”
“嗯。激动了......”印江林原本实话实说,但是一看项伟民的眼神之中已经蕴含着一股凝聚不化地浓浓煞意之后印江林赶紧改口:“没有,你没激动,你很平静。”
“对嘛。”项伟民长长地舒了口气道:“听见没有,我很平静。还有,我那外号叫做池九七郎!”
“这好像不是中原的名字?”印江林疑问道。
梁薪淡淡地解释道:“持久和一夜七次郎加在一起,所以叫池九七郎。”
“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外号。”项伟民满意地点点头。
梁薪也跟着点了下脑袋:“记得,以往巷子里那个得了前列腺炎的王大爷给你取的嘛,据说你在他家去看岛国爱情动作片,他不到三秒钟就缴了械,而你足足坚持了一分钟,并且坚持来了七次。”
“谁叫你解释的!!!”项伟民仿佛要疯了一样红着眼对梁薪大声吼道。
此刻印江林忍不住弱弱地问道:“那个我想问一下项前辈,你的这个外号跟你在营帐外偷听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