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最后还是被安置在支家,由大黄照看着。

    大黄父凭子贵成功的把狗窝从柴房挪到了卧房。

    单身多年的处狗大黄小心翼翼的蜷成一团把小奶狗围在中间。

    其实江贺衍跟支娇娇在附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狗妈妈的踪迹,他们认为狗妈妈大概是遭遇不测了。

    支娇娇拍了拍江贺衍的肩膀,“你放心吧,孩子他干爸肯定能把孩子给你照顾好的。”

    江贺衍老是被支娇娇叫做孩子他爸如今都良好的接受了,还能顺带回一嘴“谢谢了,孩子他妈。”

    支娇娇豪迈的摆摆手,“不用谢,明天六点来接我,别忘啦。”

    六点出发,到歌舞团正好是他们上班的时间。

    但是支娇娇的要求有些奇特,她告诉江贺衍来的时候要快准狠,提前打开车门按两下喇叭,支娇娇这个时候就会跑上去。

    重点是不要和她爸妈寒暄,开车马上就走。

    江贺衍觉得这不像是去歌舞团面试,像是要去偷炸。药。包。

    江贺衍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我明天大概送不了你了。”

    支娇娇挥舞着自己象征暴力的拳头,“怎么呢,孩他爸。”

    江贺衍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明天会肚子疼,我可能现在得去医院了。”

    支娇娇掰了掰手指头,“我可以早一点儿把你送进去。”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它第一次带小奶狗完全是把小奶狗当成自己的崽了。此时正转悠着找点儿什么东西要给窝里保暖。

    支娇娇的床边垂下一块红布。

    大黄咬着就把红布从枕头底下拽了出来,支娇娇险些昏厥,“大黄,住口。”

    江贺衍以为是什么衣服连忙帮着支娇娇从大黄嘴里夺出来,倒是也没被咬坏。江贺衍粗略检查一下之后拎着两块布料疑惑道,“这衣服是还没缝完吗,怎么这……样……”

    江贺衍摸着滑溜溜的布料陷入了沉默,他拿反了,这是条裙子。江贺衍觉得有点儿烫手。

    支娇娇脸色爆红,破罐子破摔的倒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好好藏起来的高叉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