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什么时候靠得这么近的?她怎么都没有察觉?!

    “宋早早,开窗。”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是认识的人,宋早早先松了口气,然后顿觉不妙,大晚上的跑来这里的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好心思不成?

    那人又叩了两下窗户,声音低沉:“再不开窗的话,我就自己进去了。”

    宋早早听出来这人是谁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被吓得差点哭出来,立马怒气冲冲,拉开cHa销张嘴就要骂,结果那男人b她的声音更快,单手撑在窗户上,轻而易举就跳了进来!

    宋早早想起自己先前被吓得魂不附T,顿时怒气冲冲,抓起枕头劈头盖脸一顿抡,男人低咒了声,一开始让着她,但她没有个停,只好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擒拿,轻轻松松把宋早早双手反摁在背后,宋早早用力挣扎了下,生气地骂道:“谁让你来的?你有毛病吗?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Si?”

    孟卫国见她炸毛的跟只发怒的猫儿一样,心里痒痒,要说他刚被宋早早g引时还有些挣扎,觉得年纪差得多,而且也不想闹出什么香YAn传闻,可宋早早这个nV人是诱人的毒,没有男人抵抗得了这诱惑,哪怕孟卫国也一样。

    他这些年不二婚,看着清心寡yu,好像对nV人没兴趣,就想当个木匠终老,其实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地儿撒,是心火也是yu火,宋早早点燃了这火苗,孟卫国被撕开了伪装,人就控制不住了。

    晚上他蹲在外头,发现隔壁徐砚那小子总翻墙来找她,今天却没来,两人瞧着似是吵架了,但肯定是这大小姐单方面耍脾气,她这X子孟卫国领教过,在床上时一个样,平时那是另一个样,满嘴不饶人,又不长心肝,把人弄得吱哇闹火,她自己拍拍PGU走人。

    “吓Si了?我m0m0。”

    说着,大掌就摁在了丰满的大nZI上,声音低沉,带着坏意,“太大了……m0不着心跳啊。”

    宋早早抬腿就想踹他,孟卫国快她一步,直接膝盖一挑将她的双腿固定,轻松往外拉扯,宋早早被迫双腿张开,两条细长的yuTu1就这么架在了孟卫国腰间。

    她感觉自己都要从床上掉下去了,万一摔着怎么办?立刻娇声喝斥:“你没长眼睛吗?我都快掉下去了!快放我下来!”

    是认识的人,宋早早就没那怕了,甚至还松了口气,她怕黑怕鬼,可不怕男人,不然想赶孟卫国,直接尖叫,还愁夜深人静的没人听见?

    但她心里生气呢,生徐砚的气,尤其是徐砚敢尿她,这让宋早早非常愤怒,她讨厌被弄脏的感觉,哪怕事后洗得gg净净也不行,徐砚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男人都有这个通病,觉得跟她睡了就能管着她占着她,不仅是徐砚,宋荣鹤也是,甚至眼前这孟卫国也一样。

    哪怕是孟卫国这样儿子都b她大的老男人,被宋早早睡了也想当她的爹,他们真是看不清现实。

    “我抱着呢,掉不下去。”

    孟卫国相当有信心,怎么可能掉下去呢?他劲儿这么大,宋早早虽然nZI大PGU大,腰肢却细,胳膊腿儿都丰润而袅娜,浑身上下没长一丝多余的r0U。

    说着,手又捏起那丰满的SuXI0NG,宋早早本来还想骂他两句,被这么一捏,身子又软了,美眸眯起,媚眼如丝,孟卫国感受着手里那充满弹X又极度柔软的nEnGr0U,喉结上下滚动。

    男人就是没有尊严,他得承认这一点,哪怕被宋早早羞辱过,他还是跟孙子一般搁外头蹲了两晚上,徐砚进来时他不来,徐砚不来了,他就蹲不住了,在部队里学的那一身本事没在别处用过,全使在偷香窃玉上头了。

    这nZI啊,手感真美,月光透过窗棱,宋早早睡衣凌乱,露出深深的ruG0u,皮肤在月sE下白得发光,粉嘟嘟的N头挺起,撞出睡衣一点凸,诱人采撷。

    孟卫国喉结滚动的更快了,宋早早严重怀疑自己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老男人是这样的,见着nV人走不动道儿,这老房子一旦着火,再好的灭火器都不顶用。

    她很得意,偏不想孟卫国得逞,前两次交锋让宋早早知道跟孟卫国y碰y不行,她要是赶他走不许他碰,他肯定会y来,所以她打算换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