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客厅坐着看报纸,就是为了问他有没有闯祸?

    晋建业边上楼边解衣扣,等他进房,扣子已全部解开,其实他回家前在军中已经洗过一遍,这一路怕是又沾了些尘土,冷水从他结实有力的肌r0U上缓缓滑落,他洗得很是仔细,尤其是胯下那尊巨Pa0,自己扒下包皮,一点点W垢都不留,全程面sE沉静平稳,看不出丝毫情绪,彷如寺庙中坐镇的大佛,没有人世间的七情六yu。

    可这洗完了,天黑了,大佛面上就沾了几分yusE,他将房门反锁,顺着窗户跃了出去,一路避开所有可能碰到人的路线,翻进了宋家墙头——只看他这副轻车熟路的做派就知道,绝对不是头一回。

    宋早早是家里的宝贝,她独自一人住一层,平时窗户不怎么关,一有声音她便顺着来源看去,寸头还滴着水的晋建业就翻了上来,携带着惊人的低气压向她靠近。

    她下乡去当知青可没跟家里任何人说,晋建业连宋家人都不算,当然更不可能知道。

    宋早早把手里的外文书盖到一旁,“哟,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她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领口松松散散若隐若现,晋建业走到床边弯下腰来,温声问她:“生气了?”

    聪明人与聪明人无需多说,宋早早冷哼一声:“你是指哪件事?”

    晋建业在他侄子跟他的兵,甚至是他爹跟前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严肃模样,惟独对宋早早滑跪极快:“是我错了。”

    他不认错还好,一认错宋早早心里便直冒火,忍不住抄起书往晋建业身上劈头盖脸一顿砸,他知道她在气头上,不躲不闪不解释任打任骂,宋早早砸了两下心疼书,转而换枕头,可书都砸不透老男人的铜皮铁骨,何况软绵绵的羽毛枕?

    累得她气喘吁吁,x脯起起伏伏,晋建业低头想亲她,被她避开,拿脚蹬他:“赶紧滚,少在这里碍我眼。”

    晋建业怎么可能走?他要是走了,保证未来几个月别想得她一点好脸sE。

    粗糙的大手捧住她踢人的小脚丫,放在薄唇边亲了亲,掌心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他是最了解宋早早身T的人,过去的一年里,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都无数次膜拜Ai抚过,宋早早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晋建业单膝跪地,一路钻进自己两腿之间。

    滚烫的唇舌T1aN过甜滋滋的br0U,如同接吻一般发出啧啧水声,宋早早存心折腾他,伸手把薄被拽了过来,当头捂住晋建业,这么热的天,非叫他喘不上气不可。

    晋建业恍若未觉,只一心将舌头往小nEnGb里头钻,呼出的热气几要将宋早早烫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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