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陈有竖一声不吭就这么一鞭腿直接给人轰趴下了。
“澈哥在场的时候,他怎么处理由他决定……澈哥不在场的时候,我不想听到有人这样说他。”
陈有竖竟然说出了一个这么长的句子,难得。
冲突一触即发……唐连招赶到了,看这场面也有些为难。
“再两句,一,现在就算要放鞭炮,也不该你们这些人跳出来放,听得懂吗?二,如果知道自己脑子不够,至少应该学会等等看。”
陈有竖今天接下去应该不会再说话了,字数耗尽,cd漫长。
为什么鞭炮不能是我们这些人放?一群人中至少有几个能懂,包括唐连招,他们这群人确实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跳出来,自身嫌疑是一,反作用是二。
脑子不够,等等看?
“知道了,我带人回去。”唐连招点头应下,事情离他猜测的越来越近了。
往前继续走了一段,陈有竖竟然自己回出租屋睡觉去了,郑书记也是很郁闷,“这要是那些人追杀上来,我怎么办?”
好歹进了学校,他才放下心来,然后,他又看见了抱着书路过的叶琼蓁……
“得,最傻那个在这里。我哥们江澈是百万富翁知道吗?叶同学。出国?其实很轻松啦……哈哈哈哈哈。”
总之郑书记心情十分愉快,看谁都是傻子。
叶琼蓁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
差不多时候,牛炳礼正躺在手术台上,有些东西补救起来大概是很难了。
凭着仇恨和愤怒的支撑,他刚刚在手术之前还特意主动要求,配合了警方的简单询问,就连被送往手术室的途中他还在喊:
“抓人啊,快点去抓人啊,刘嘎包,就是他。”
负责案件的西城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几个大头头都到了。
年轻警员陈栋和四十有余的师傅老楚正在汇报调查情况:
“案件没有目击证人,根据牛炳礼的询问笔录,他明确表示自己是在昨晚十一点出头,即十一点到十一点十分这个时间段内,遭到了袭击,而且亲眼看见了袭击者,外号刘嘎包的原纺织二厂下岗职工。”
局长点了点头,抬眼问:“那么刘嘎包呢,抓到了吗?”
老楚接话:“昨晚十点半的火车,已经带着全家老少,南下深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