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嫁妆是一件繁琐的事情,安黎早早写好一份陪嫁单子拉着明月游走在街上。
昨夜给程舎了不轻的毒药,不赶紧走定有一通扯的,且柳玉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昨日生辰的药丸定是心结,可也没办法啊!亲自送去就怕那两岁的孩童出事,不亲自送又显得生疏,惹来一堆闲话。
“你很怕柳玉婷吗?”明月看的看来,今日出门主要是为了躲避柳玉婷那个妖精,“这也不怪她,她不拿你说事便和舎王没了话题交流,只能拿你寻晦气。”
柳玉婷上位就是借着安黎的风,眼下有了孩子依旧没能留住舎王的人,心有怨气只能拿安黎撒气。
“我也不能任她泼脏水啊,虽然我不在乎衣裳的干净整洁,可不能总抓着我一人泼吧!”安黎也没了好脾气,想到柳玉婷矫揉造作的模样内心一阵恶寒,“从前看她柔弱可欺自然多照顾些,借我上位也可以理解,可日日寻我实在受不住!”
喜欢一人确实可以做些有趣的事,但日日寻一人的晦气那就说不通了,谁也不会惯着。
“听闻柳夜婷嫁给了一农夫,家中有十亩田地有十头牛,更有两间铺子,后半生的日子虽不是荣华富贵却也吃穿不愁!”明月很是唏嘘,“想当初柳夜婷也是何等的高傲,还想着两姐妹侍同一夫,随后呢就被迫嫁了人!”
“但凡她机灵点,嫁个王公贵族也不是难事,可惜啊心比天高!”安黎长叹一声懒得在提那柳家人,“还是快准备你的嫁妆吧,瞎管旁人的事情。”眼神已随着糖葫芦走远了!
推明月进了首饰铺子挑选新娘凤冠独自一人朝着糖葫芦迈进。
“店家,来两串糖葫芦!”取出钱袋给了铜板,握着糖葫芦的安黎满是笑容往回转,没有注意街上的行人都纷纷避开中间过道。
“让开,让开,马惊了!”出了门的明月大声吼着,眼看着受惊的马飞奔而来却束手无策。
一声嘶吼回了神的安黎只看见马蹄跳起腿脚瞬间不受控制的僵在原地。
银色战甲银色面具,伸出长长的臂膀将马前的人拉进了怀里。
空气仿佛凝结了般只剩下马鸣的叫声,风吹乱了额前的碎发糖葫芦应声落在地上,裹在周围的糖瞬间碎落一地。
两双黑色的眸子望着对方,熟悉的感觉流入彼此的掌心。
被推开的安黎望着银色的身影翻身上马飞奔离去的身影一时间红了眼眶!
“可受伤了?”明月打量着安黎深怕受了伤,“看来以后你只能在我身边待着,连马惊了都不知躲避。”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过神的安黎想着那双深邃的眸子,转而看向地上的糖葫芦带着惋惜,“两文钱又没了!”
“财迷啊你!”明月又想笑又觉着气的紧,“你名下的铺子每月都能进账千两银子,你还扣啊!”
“你见过哪儿个生意人嫌钱多!”安黎撇嘴失笑,那身影许久没出现在梦中了,莫非是看到相似的眸子睹物思人了?“置办的东西还有很多,莫言耽误了!”
让明月风风光光的出嫁是这么些年安黎唯一的心愿,必须好好置办嫁妆,觉不能输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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