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夕默稿费刚下来,房东电话立刻便打了过来催他交款,还问他合约到期还住不住?刘夕默想了想,还是不租了要重新找房子。
他爸这几天大便隐血未在有黑便,提示没有在出血,护士告知还在治肠道幽门螺旋杆菌,现已无大碍在过些时日就可出院。早上刘夕默守完父亲输液,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重新找房子过几日就要搬离这里。
前后过年时间,房子不好找,刘夕默断断续续前后也是看了几个月,这不下午吃过饭就又要去看一家房子。
刘夕默一个人住,要求也不高,只要便宜就行。这次房子也是在一老式居民社区房,地处很偏已是郊区城南位置。房东是个四五十的中年大叔,拿着一串钥匙带着刘夕默上了楼去看房。
楼道狭窄却还堆满了杂物,整栋楼似有似无飘着一股味道像是外卖搁了许久散发出来的。房东开了门,把刘夕默让进去。
这里原本是个一厅三室的房子现客厅也被隔断成了四室,卫浴间厨房是共用。刘夕默左右看了看,说实话这里环境的确还没有现住的好,但主要是便宜,这里的房租价钱是原先的三分之二,而且还不需要付押金。
可刘夕默也犹豫,那边房子押金没个时间也退不回来,如是住这里付了钱那他就真没钱了。房东也看出刘夕默的犹豫,直道:“看你一个人打拼也不容易,可少点。”
这下刘夕默心动,咬了咬还是把钱付了。至于他的东西这几天只有一点点他自己搬,还留着有缓冲时间。
看着卡里还有几千,刘夕默叹了一声,默默把银行卡从提款机子上退了出来。出了银行,刘夕默抬头望向那蔚蓝的天心里竟生好些惆怅。或许自己根本不适画漫画吧,关键还是全职画手,画了这么久打拼了这么年却还是这个鬼样子。
下午刘夕默回到老住处,自己炒了菜晚饭也就吃了,然后他又开始收拾东西,他杂物很多收拾起来麻烦。衣物一件件理好裹起,却没有东西来装,他看向电脑旁的一个大塑料箱,把它挪了出来。
箱子打开,里面装的全是画纸,而上面画的全是那个人。以前的箱子装不下那么多画稿,刘夕默便又去买了个大箱子来装,现在想起会画一张便往里投一张,虽不说上万几千张还是有的,渐渐这个大箱子又快装满了。
刘夕默拿抹布把箱体擦拭了一遍,又放了回去,打算还是找其他东西来装衣服。
已是晚上,刘夕默还在为东西发愁,看到时怎么搬如何好?这时刘夕默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刘夕默看着满地的杂物,询问着电话来人。
“您好,省医院消化内,刘夕默家属,您父亲摔倒了,麻烦来医院一趟。”
刘夕默挂了电话,赶紧洗了个手,拿上钥匙手机穿鞋准备出门。门刚一打开冷风扑面,刘夕默又去阳台随便取了件黑色外套,匆忙套上这才出了门。
护士晚上交班会走一遍病房,对于老人和危重是格外注意。老人防坠床,入夜睡觉都会拉起防护栏。而刘夕默他爸是怎么摔倒?刘夕默急急赶来了解情况。原是刘道永和另一床起了争执,还想下床与他人理论可防护力栏自己降不下来,就起身硬要跨过去就伴着了,索性没出什么大碍,可刘道永情绪激烈与另一床老人依旧喋喋不休。
一间病房有三个床位,第三床是个年轻人被闹的手机也玩不下去便起来劝架。护士刚交完另一区域病房的班,闻声便火速赶来。护士安抚着刘道永的情绪,也让另一床老人少说点,可刘道永还是不依不饶,最后也只有通知家属赶来。
…………
文锐下了电梯来到医生办公室,拧了拧门把手却是锁着的。他侧着头见姜聪从值班休息室出来,慌张穿着白大褂。
姜聪出来就见着文锐便打了声招呼:“你还没回去?”今夜该姜聪值班,按理说文锐应该回去了,可这么晚却还来科室。
“上面座谈才开完,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走。”文锐对着姜聪说道,又朝门把手努了努嘴:“开下门。”
姜聪到直接把钥匙摸出递给文锐,自己就不在逗留要赶去病房。